塑料瓶掉落一旁,陈近洲把他压门上吻。
发甜的桃汁,裹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方远默头晕目眩,抹掉胸口的水滴,手塞进浴巾下的腹肌里。
外套掉落脚边,腰带被抽开。方远默沉迷于皮肤的触感,但也留存理智:“我先去洗澡。”
陈近洲抱起人往浴室送:“我帮你。”
方远默挣扎出来,“不用。”
蜜桃致人眩晕,方远默从未如此兴奋。用陈近洲的浴液,穿他的浴袍,从头到脚染上他的味道。
关掉花洒,陈近洲等在门口。
男人上前半步,牵他的手,轻轻拉着,一前一后地走,像初恋期的中学情侣。
走进卧室,野兽撕碎纯情面具。
人被推到床上,陈近洲单膝抵着床板,气息侵犯过来:“洗干净了吗?”
“干净了。”
“检查了才算。”
方远默把脸侧过去:“查就查。”
指尖划开衣领,左肩的浴袍滑了下去。
陈近洲低下来,嘴唇擦着皮肤,若即若离地吐息:“这里,洗干净了吗?”
方远默被喷得发痒:“干净了。”
陈近洲吻上去,指尖再滑,落在胸口:“这里呢?”
“干净了。”
舌尖在皮肤打转,嘴唇粘不下来:“这里呢?”
“也干净了。”
类似的行为从上到下,直至浴袍彻底散开,分布在身体两边。
陈近洲目光下移:“让我看看,这里干净了没有。”
方远默咬紧牙关,就连吹开窗帘的风,都能幻成催化剂。
……
……
陈近洲吻他肩膀:“这次带了吗?”
“带了。”方远默强忍呼吸,“在、书包。”
陈近洲拎着盒子返回:“只有草莓味?”
方远默:“带多了也没用。”
要不是宿舍有人,时间又紧,方远默会撕出两片塞书包。
陈近洲:“似乎被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