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见猎心喜,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想征服的欲望,今日若不能将这条小鹿收归己有,必成此生之憾。
于是继续加大力度,不等贼人反应,一下子拿出三根手指,狠狠刺入敌人要害。
“嗯……”太涨了,这副身体还是未经沙场的清白之躯,哪曾受过这样的虐待,当下不由得轻呼出声。
他不知道原主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是凶手的圈套,还是误入,安喻现在也是毫无头绪。
察觉到贼人的分心,敌人更加恼怒,索性一下子将手指抽出,引得贼人阵阵战栗恐惧。轻柔地亲亲红润的眼角,便恼怒地将凶器一口作气送入那温暖舒适的地方。
感受到那与生俱来从未体验过的温暖,仿佛有嘴唇在不断地吸吮。
夜色漫长,窗外雨打芭蕉,不知道这雨下了几次,又停了几次,贼人已经彻底没有反抗的力气,浑身青青紫紫的晕倒过去。
慕容祁看着安然睡过去的安喻,心中满是得偿所愿的喜悦,他总觉得好像已经追逐过这个人好长时光,如今终于揽他在怀,忍不住亲亲他的眉毛、眼角、鼻子、嘴唇,眼见得又要再来一场战事。
安喻自以为凶狠实际柔软地推开眼前的胸膛:“别……”
算了,来日方长。慕容祁将安喻抱在怀里,天色将明,二人这才沉沉进入梦乡。
“来,喝粥,专门给你要的红豆粥。”街面上的小吃摊上,慕容祁殷勤地端着一碗粥,温和地吹凉放在安喻面前,若不是人多眼杂,安喻执意不肯让他相喂,他定要一口一口喂进去的。
安喻坐在冰凉的板凳上,感受着身体某个地方传来的难以言喻的酸痛感,忍不住狠狠地瞪向始作俑者。
那一眼与其说是恼怒,不如说是情人之间的调情,慕容祁的脑海里顿时闪过昨日夜里的种种风光,下了好大的努力才忍住在大街上出糗。
安喻:“……”艹,这个神经病!
看着慕容祁欲色渐起的双瞳,安喻忍不住狠狠地舀了两勺粥,吞吃入腹,狠狠咀嚼。
“你什么意思,怎么能如此对待督主大人?”旁边的展青不知昨日发生什么事情,只看见自家位高权重的督主如此低三下四、纡尊降贵的做这些伺候人的活,反而不受对方领情,忍不住将腰间剑柄往前递了几分。
正待要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捕快,就被身旁的陆蓝拉到了一边。
“怎么,督主大人有意见?”安喻才满肚子火气呢,他拿脚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慕容祁一脚,才觉心中舒服一些,“我这凶手自不配与督主大人同桌共餐,更不配得督主大人如此相待。”
“还请督主大人早早放我离开,西厂事多,可万不能耽误督主大人正事!”
这一番话说来真是阴阳怪气,到现在情形,安喻如何不明白,恐怕这慕容祁在进大牢审查他之前就已经确认他不是凶手,后来此番种种都是逗他玩罢了。
“我错了。对不起,安宝。”察觉到安喻的怒火,某个家伙顿时十分识时务的道歉,一点脸皮也不要,哪里还有那叱咤风云,拨弄朝堂的威风样。
眼见安喻不理他,慕容祁这才说起正事:“昨日丑时,漕运使周显曾到过死者陈万金的房间。”
金缕阁是上京最大的青楼,本应彻夜灯火通明。
然按当朝律例,所有娱乐场所在子时之前必须停业休息。
如此律例,乃是一桩皇宫秘闻。
一年之前,当朝皇帝承平帝最宠爱的妃子梅妃因病去世,帝悲痛欲绝,罢朝七日,且规定天下大丧,近一年内所有娱乐场所子时之后不得营业,违者以谋逆之罪就地处死。
“如此说来,丑时时分,还留在金旅阁的人,都是金旅阁的内部人员了。”像那天那个小厮应当就是金旅阁的值守下人。
“那陈万金怎么还在那?周显又是怎么避开众人进去的?”诺大的青楼,有人值夜,怎么有人留宿,有人进去还一无所知。
“周显与陈万金,一个是绸缎商,一个是漕运使,他们之间有何恩怨,周显要杀了他?”
“最重要的是,我为什么会晕倒在那里?”安喻现在满脑子疑问,无从解答,明明是洗脱了嫌疑,却越觉前方迷路重重。
“第一个问题,陈万金为什么会在金旅阁?”慕容祁看着安喻慢慢喝粥,这才悠悠开口,“据金旅阁的老板所说,陈万金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说是要在金旅阁会见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让她行个方便。”
一般来说,是不允许留宿,但是财帛动人心,只要秘密行事,很难没有漏网之鱼。
“至于其他问题,”面对安喻殷切的目光,慕容祁不慌不忙地道,“我也不知。”
安喻:“……”说了等于没说,要你何用。
看着安喻如此嫌弃的模样,慕容祁接着开口:“我让人去逮捕周显的途中,发现周显早已人去楼空。”
“那你还不赶紧去找?”
“今早收到线报,周显会在此地出没,我们不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