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车子司机什么都不用他们出,和他们达成合作,施以援手。”
“虽然他们那些人身份背景强大,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就算要对付我,必定是得派人到我的地盘来,要么是卡我的材料,要么是卡对外的销售。”
“材料我已经让张老板联系了另一家,那一家是国外的工厂,对国内的内斗丝毫不感兴趣,只要给钱就卖。”
“销售的话,我想我们走的本来也不是中高端客户,都是散客户,小市民哪管你上面斗翻天,他们只管价格便宜物品好就行了,不过有可能代理会受一些影响,他们可能会迫于形势暂停下单。”
“只能多招点人,加大销售力度,积少成多。”
沈斯宁听着廖祁东的对策,他不知道这些人合作起来,能不能抵抗那些人施加的伤害。
沈斯宁不擅长呼朋引伴,他只能在经营上想更多的办法,尽量压低成本,营造利润空间。
沈斯宁想着想着,忽然他眼睛看到沙发上的污迹,沈斯宁从廖祁东身上下来,他过去看沙发上的痕迹。
凑近看发现是褐色的,面积不小,有婴儿拳头那么大一块,沈斯宁回头去看廖祁东,只见廖祁东神色不变,也像是刚发现这个污迹。
“前段时间,我在沙发附近吃盒饭,有可能沾上了?我找人清洗一下?”
廖祁东询问沈斯宁的意见。
沈斯宁半信半疑,但是见廖祁东神色没有一点慌乱,像是真的不知道这回事,所以没有多问。
廖祁东见沈斯宁信了后,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之前本来打算换沙发的,后面听见沈斯宁要走,他哪里还管换不换沙发的事儿了。
两人在新房这边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廖祁东就去找这些人合作了,沈斯宁去厂里上班前,先去看跌打损伤的药馆拿了药,昨天手碰伤了,怕廖祁东发现他一直忍着没说,结果睡一晚上起来,手更疼了。
医生给他按了几下,开了擦的药。
一到办公室的时候,他发现小陈就在办公室门外等他,见沈斯宁过来,小陈面不改色的叫了他一声沈总。
沈斯宁警惕的看着他,小陈怎么还没走?
难不成父亲还没放弃?
“沈总,今天有几个客户撤销订单了,说我们厂里生产的货车质量不行,不符合标准。”
小陈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照往常一样的汇报工作。
沈斯宁走进办公室,把小陈递过来的文件处理了,对方一直在办公室等着,也不说话。
最后沈斯宁没忍住,开口问他。
“你怎么没跟着我父亲的人一起走?”
小陈听见沈总问话,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公事公办的回答。
“沈老先生说,既然儿子不听劝,那就让他自己去撞墙试试,不过当父亲的是不会帮忙的,所以派我留在这里观察事态的发展情况。”
“如果事情严重到无法收拾,那尽量保证在沈总还有一口气儿的时候,通知沈老先生,沈老先生就会派人来接走您的,毕竟父子一场,他还是会尽自己责任的,给您买块好的墓地风光大葬。”
沈斯宁听着父亲给他留下的话。
心中五味杂陈,父亲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留个人在这看着,到时候好给自己收尸。
沈斯宁难得的问小陈一句题外话。
这又当卧底又当摄像头的,还得受自己搓磨,他就不怕自己记恨之前的事儿,故意给他使脸色看吗?
“我父亲给你开多少工资?”
小陈微微一笑,然后回答。
“一年薪水也就买少爷国外的一座庄园而已。”
沈斯宁听到这话,眼里瞬间浮现出震惊。
难怪这么死心塌地的给父亲做事。
沈斯宁有些心塞,他让小陈自己下去做事,反正不用白不用,他明天就打电话就通知财务,让财务不用给小陈开薪水了。
哪有当间谍还拿两份工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