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体育馆内顶楼的深处,那间本该弥漫着灰尘的艺术活动器材室,却是非常整洁的,人的活气似乎不曾间断过。
光线昏暗,几缕暖阳艰难地从高窗缝隙挤进来,打在文溪成熟精致的一张玉容上时,她正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盯着被自己逼到退无可退的都煦。
她瘫坐在地上,背靠着一堆包装细致的演出服,不敢看文溪。
被幽闭于如此的环境里,除了视觉,其它知觉都被无限放大,因此她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香水味,温婉却带着莫名富有压迫感,慑得她如痴如醉,心里很动容,但还是在佯装矜持。
“小煦,躲什么?”
文溪的声音放得又软又低,像裹了蜜糖的蛛丝,“…不是你,让我换个地方说话的么…?这是怎么了呢?”
她伸出手,指尖温热,轻轻拂过都煦紧绷的下颌线,来到都煦的发顶,插进去抚弄着那些柔软的发丝,动作带着刻意的亲昵。
“老师的本意可不是要怪你什么的…用你这颗聪明的大脑想想看,除了你的家人外,在学校这个地方,恐怕也只有我们这些做老师的才会不求回报地对你好了…不仅仅是义务,还是责任。我本可以不这样的。”
她蹲下身来,放低姿态,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使都煦放松警惕,“所以,老师那么地关心你,就是想不负我和你家人,或许还包括你自己对你的期望,好好地同其她老师一起把你培育成优秀的人才。”
“可是…”文溪话锋一转,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都煦的脖颈,“瞧瞧这,多深的印子阿…看得老师心好疼。”
都煦浑身僵硬,想尽力躲开那触碰,脚下却像生了根,被这些话麻痹了。
“跟老师说说,是不是楚望舒那孩子弄的呢…?”她的眼神锐利起来,带着洞悉一切的暗示,“她看着可不像表面那么单纯无害,大城市来的,心眼多着呢。她缠着你,是不是想从你这里打听什么?”
都煦的嘴唇动了动,想反驳,喉咙却像被堵住。李文溪的话像毒液,一点点渗入她本就混乱的心防。
望舒的确在查学校的事,还有想查那扇门…难道她接近自己,真的只是为了利用?利用她这个本地人,这个住在“闹鬼”旧楼里的人?
“没有…不是…她…”都煦的声音细若蚊蚋,毫无底气。
“哦?”文溪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轻蔑的笑意,“不是她?那还能有谁?小煦,别傻了。”
“她那种家庭背景的女孩,怎会真心实意跟你做朋友?不过是觉得新鲜,拿你当个消遣,或者…当个垫脚石。”
她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喷在都煦的耳廓,“只有老师是真的关心你。老师知道你心思纯良,容易动真心,可你不该被她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离她远点,嗯?”
“以后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学习上…生活上什么的,老师都能帮你。”
“帮你”两个字,被她说得格外意味深长。
她看着都煦眼中闪过的迷茫、动摇,还有一丝被关注的渴望,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这女孩太缺爱,太容易被拿捏了。
“想想看,”文溪的声音放得更柔,像催眠,“远离麻烦,安心学习,考上好大学离开这里,多好?何必跟着一个不知底细的外来人冒险?”
都煦的手指紧紧抠住自己的裙角。
李文溪描绘的安稳未来,和她对望舒隐约升起的疑虑交织在一起,像两股力量撕扯着她。
望舒的亲近是真的吗?那些动容的亲密接触呢?难道都是假的?为了套话?
而眼前这个平日温和可亲的李老师,此刻的“关心”虽然让她不适,却又带着一种实实在在的诱惑——一种被权威认可和庇护的错觉。
她看着李文溪近在咫尺的、带着鼓励和期待的眼睛,内心的天平在恐惧、怀疑和对安稳的渴望中,终于,艰难地…倾向了后者。
都煦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避开了文溪直视的目光,声音干涩:“…我知道了,李老师。”
眼看着自己的计谋得逞,文溪内心一面窃喜,一面暗暗打量着这个早被自己放进猎物名单的女孩的身体,虽然瘦瘦小小的,但的确还是饶有姿色,而体内也早有一股被她挑起的磅礴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那…那我可以走了吗…我还要上课…”
“不是体育课么?别急…老师是过来人,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着,李文溪的手便游走到了都煦的裙下,径直深入了对方淫水滔滔不绝的下体,“哎呀,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湿?”嗔怪着伸出,“果然是跟她学坏了吧…?”
语毕,她将自己湿漉漉的指尖舔净 末了,媚眼如丝地望着都煦。
都煦被这样的举动吓得惊呆了,不禁咽了咽口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她敏感地禁不住呻吟一声,而后迅速尝试把文溪推开,紧闭住双腿,“阿…!老师你…你干什…!”
文溪显然没料到都煦这家伙劲大,“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