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待在青省,今天的飞机回云城了。”
看到那些信息记录和照片,祁知礼才稍微放下一点心,至少他知道了她活得很好。祁文渊的事也给祁知礼留下了心理阴影,程诉一旦没有音讯,他就害怕是不是她出事了。
他不知道程诉为什么去青省,为什么在那里待了那么多天,可这些对他来说都不再重要了。
“年前能不能空出几天时间让我飞云城?”
陈助理查看祁知礼的行程,表示很为难。
“这……恐怕不太行,您后面的行程都排满了,商务应酬和集团年底的诸多会议加在一起,可能一顿饭的时间都空不出来。”
更别说要空出好几天了。
年关就是最忙的时候,更别说这是祁知礼上任后的第一个年,合作往来人情世故的事多半都得他亲自出面,集团上下一年的工作成绩也得他过目才有交代,哪里有空闲。
“最早能空出什么时候的时间?”
“恐怕得年后了。”
年后再去云城吗?
“临城分公司是不是启动了一个关于云城的项目?”
临城和云城离得近,有项目相关是很平常的事。
“让临城那边的人替我办件事。”
-
重要位置在她的生命里
-
程诉整个人被高温烧得意识混沌,骨头酸疼。她躺在自己卧室的小床上,梦里还是祁知礼。
她梦到祁知礼此刻就在她身边,和以前好多次一样,她生病的时候祁知礼守在她床边,给她量体温,给她喂药,甚至还去厨房煮粥,那一碗黑咕隆咚咸得要死的八宝粥的味道始终刻在程诉的脑海里。
程诉在梦里叫祁知礼的名字,祁知礼没答应,看上去好像有点生气。
他生气程诉一声不吭就抛弃他了,生气程诉才离开几天就生病了,却又嘴硬心软的过来抱她。
“祁知礼……”
程诉醒了过来。
她发现怀里抱着的不是祁知礼,而是那只明月送给她当作生日礼物的玩偶,在她床边坐着的也不是祁知礼,而是阔别一年多的程韵。
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涌上来,让她眼眶发酸。
“梦里一直叫qi什么,你都烧了两天了,不会把脑子烧坏吧?”
程韵抓着她的脸蹂躏,程诉没被高烧烧坏,却快被她要晕了。
“姐!”
程诉软绵绵的手费好大劲把程韵推开。
“你回个家怎么就生病成这样了,九年没回家你还整成水土不服了?”
程韵转着身的一边检查程诉的状况,一边调侃她。
“没有,就是不小心着凉了。”
冬天在青省室外吹几个小时风,不着凉才怪。程诉当时不觉得冷,可能是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一直没察觉其实已经很冷了。在飞机上就觉得头晕,以为是累了,哪知一到家就昏过去了。
“你怎么回来了?”
程韵没跟她说要回云城,突然出现吓她一跳。
“多少年不着家的你都回来了,我再不回来不得被爸妈唠叨死啊。”
“你正经点!”
“休年假了,之前拿下了个大合作,现在忙完了,kpi达到了,自然就放假了。”
“你呢,上次给你打电话还说忙死了,怎么还有闲心出去旅游。”
程诉心虚的摸摸鼻子。
“我……我也休假了。”
程韵看穿她在撒谎。
“休假?你老板舍得让你休假?老实交代,回来干什么的?”
程诉每次一说谎就能被程韵拆穿,程韵还有一套特别的拷问手法让她说出实情。
“好吧我说,我,辞职了。”
“什么!辞职了!”
消息太过震撼,程韵一下子从床边跳起来大叫,把程父程母都引过来了,站在门口看一个皱眉,一个张大嘴巴。
“什么辞职?”
程诉说没事,叫程父程母忙自己的去吧。
“你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
程诉还没想告诉父母呢,而且这个职能不能辞掉她还不知道呢。
≈lt;a href=&ot;&ot; title=&ot;&ot;tart=&ot;_bnk&o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