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翁多思忖良久,事到如今,不能不和苏文乐联系了,就算现在不说,下个月毕业答辩也会知道。
&esp;&esp;他给苏文乐回了消息。
&esp;&esp;-我很好。
&esp;&esp;“啊!”苏文乐看见手机消息时正趴在翁瑞康的房间沙发上看书,手机响了一声,他随意瞥了一眼,便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esp;&esp;“瑞康瑞康!”苏文乐在地上蹦着,“多多有消息了!”
&esp;&esp;翁瑞康站在书柜前,正仰头伸手去够最上层的书,闻言一个没站稳,身体前倾碰在书柜上。
&esp;&esp;他回过头,“小多在哪儿。”
&esp;&esp;苏文乐给翁多打电话,电话还是关机状态,他又从qq上给他拨通了视频电话,刚响了两秒,视频被挂了。
&esp;&esp;苏文乐又急又喜,给翁多回复。
&esp;&esp;-为什么不接视频,你在哪里,我们都特别担心你。
&esp;&esp;-不方便接,我很好,别担心。
&esp;&esp;翁瑞康走过来看了眼苏文乐的手机,说,“再给他打。”
&esp;&esp;“好。”苏文乐继续拨通视频,又继续给挂断了。
&esp;&esp;他不解的看了眼翁瑞康,翁瑞康也觑眉。
&esp;&esp;手机又来了条消息,翁瑞康看了眼。
&esp;&esp;-翁瑞康在你身边吗?不要告诉他。
&esp;&esp;苏文乐的手一抖,将手机贴在胸前,翁瑞康很识趣地走开,“我不看,你们聊,问问他在哪,现在还好吗。”
&esp;&esp;苏文乐坐到沙发上,给翁多发信息。
&esp;&esp;-我不告诉他,你现在在哪,发生什么了。
&esp;&esp;-身体出了点毛病,前阵子做了个手术,现在在医院恢复,都挺好的,不用担心我的,也别跟翁家任何人说我的情况。
&esp;&esp;-什么手术?你不是身体一直很好吗,在哪个医院,有没有人照顾你,我去看看你。
&esp;&esp;-手术挺成功的,就是有些后遗症暂时还不能说话,有人照顾我的。
&esp;&esp;不能说话。
&esp;&esp;苏文乐瞪大眼睛,所以才手机关机,所以不接他的视频通话的吗。
&esp;&esp;翁瑞康坐在他对面,见他这样问道,“小多还好吧?”
&esp;&esp;苏文乐摇了摇头,动了手术又怎么会好。
&esp;&esp;通过这阵子的了解,他也明白翁家人其实对翁多有多么的不在乎,难怪翁多不让他说。
&esp;&esp;“他不好?”翁瑞康语气上扬,透着紧张,“为什么。
&esp;&esp;苏文乐咬着嘴唇,很为难,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好友。
&esp;&esp;“瑞康,”苏文乐说,“你对多多,到底是什么感情?你希望他好吗?”
&esp;&esp;希望他好吗。
&esp;&esp;翁瑞康一愣,他当然希望翁多好,在他心里翁多一直是另一个他,另一个自由的他,他巴不得翁多可以活的潇洒自在,幸福快乐,像一只鸟儿,没有束缚。
&esp;&esp;但是他也自我反省过,也冷眼观察过,这么多年,家里人对翁多的疏忽、冷漠,把翁多推的越来越远。
&esp;&esp;翁多不想让苏文乐告诉他,他能理解。
&esp;&esp;可是…
&esp;&esp;“我希望他好,”翁瑞康轻轻说道,“我希望他比所有人都要过得好,文乐,告诉我吧,小多到底怎么样了。”
&esp;&esp; 同病相怜
&esp;&esp;詹美在震惊中听完了李鹤安的事情,如果她不是李鹤安的朋友单纯只是一个心理医生的话,她不会有别的感触。
&esp;&esp;眼下,她心疼李鹤安,更心疼翁多。
&esp;&esp;詹美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说,“所以你不标记翁多,是因为内心觉得自己的一切被控制,当下情绪点达到高峰,你……甚至自残来抑制自己的冲动。”
&esp;&esp;李鹤安轻轻点头,非常懊恼地叹口气,“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不标记会让翁多失去腺体…”
&esp;&esp;“站在心理医生的角度上来说,这事儿确实不怪你,你不知道,”詹美说,“但是…站在朋友角度上,这事儿你做的太不对了,翁多是你的oga,就算你被信息素控制感情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