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大声地吼上两句,反正跑调了也不会有人嘲笑。
&esp;&esp;阮氏竹不会唱歌,听过的流行歌曲何少很少,基本上都是在帮她们倒酒拿食物。
&esp;&esp;大概是第五杯艾酒下肚的时候,他头昏脑胀,胃部像是被灼伤一样的难受,从里到外地散发出艾酒的气味,趴在冰凉的桌子上,人影、灯光和笑声如同催化剂一般,密集地掉进装满墨绿色浓稠毒药的煮锅里。
&esp;&esp;第六杯艾酒是黎氏彩替他添的,阮氏竹实在喝不下去,正欲推开,包厢沉重的大门也被推开了,一个他们在前台见过的凶神恶煞的中年妇女挤进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们,几乎是破口大骂。
&esp;&esp;“谁允许你们私自占用包厢的?”
&esp;&esp;女孩儿们喝上了头,一个推着一个,表情很不耐烦地用手扇风,过了很久才有人小声回应:“我们不是早上就问过了,现在客人那么少,用用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esp;&esp;她们扯起皮来谁也不想先服输,最后还是被威胁扣光工资,懒懒散散地终于有人愿意挪动屁股,拿起酒杯把剩余的艾酒当漱口水,然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往门口继续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