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提起在齐府受的每一次刁难。那样会显得她太难堪。
&esp;&esp;“没有”她摇摇头扯慌,紧接着又加了句,“那年的荷花很好看,花期很长。”
&esp;&esp;碗里的黑色药膏都舀尽,无一不涂在姜芙的背上,崔枕安将空碗放置一旁,轻轻拍了拍姜芙的后脑,“好了,只是难为你这几日睡觉都得趴着。”
&esp;&esp;“往后可别做这么傻的事了,你只护好你自己就成。”
&esp;&esp;这句话不光是安慰,更是对她的忠告。
&esp;&esp;姜芙哪里听得出其中一层深意,若再有一回,她也会毫不犹豫的似这回的选择。这话她也只当了耳旁风,撑着胳膊自他身上撑起,糊弄似的点头应下:“知道了。”
&esp;&esp;姜芙身上的伤口不浅,好在她皮肤算和,换了几回药,在第二日的时候伤口便照比先前好了许多,痛楚也不比先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