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谢谢。”
“对不起?”陈星铭诧异过后,想起那段小插曲,轻笑了下,“没关系,我不在乎你说我什么。”
沉默,漫长的沉默,足以耗光他本就寥寥无几的耐心,“除了对不起谢谢,你没别的能和我说的吗?”比如,想念有吗?
还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面前的女孩垂着头像只鹌鹑,也像只乌龟,任你戳弄,但就是不肯搭理你。
陈星铭咬牙,垂在腿侧的手指一遍遍蜷紧、松开,忽地低笑出声,自嘲道:“你是不是特希望挡在你面前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心心念念,梦寐以求的梁聿淙啊?”
话一出口,连他都觉得牙酸,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只能梗着脖子等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