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一双有力的胳膊从身后伸过来,圈住了她的月要。
&esp;&esp;那双手臂有力,肌肤炙热。膝盖也抵进来,把她死死圈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
&esp;&esp;那人开始低头细细吻她,吻得缓慢又温柔,先是头发,耳垂,然后才是脖颈。
&esp;&esp;吻得空气似乎变得燥热,额头冒了汗,一滴微咸的汗水顺着脖颈滑下去,被那人用舌尖迅速地吻掉了。
&esp;&esp;触碰着她的肌肤开始变得滑腻,冰冷,覆盖上了一片片的鳞甲。
&esp;&esp;一股冷冽中带着点甜香的独特气味在黑暗中弥漫。
&esp;&esp;压在半夏心底一整晚的烦闷暴躁,就被这股甜香彻底地勾了出来。
&esp;&esp;不论理智上如何冷静,自从今日撞见了那个人,心底就憋着股烦闷暴戾。
&esp;&esp;她只不过胡乱地将那些暴躁不安一把捆了,用蛮力压回心底,让自己勉强在小莲面前维持着从前的温柔体面。
&esp;&esp;谁知那人却偏偏要挑破一切,引诱着她在黑暗中释放自己的情绪。
&esp;&esp;半夏突然翻过身,把小莲按下去,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esp;&esp;黑暗里响起轻轻“唔”的一声。
&esp;&esp;“你还可以用力一点。”那个声音这样说。
&esp;&esp;半夏的牙齿就下了死力。
&esp;&esp;于是听见了一点闷在喉咙里的呜咽声,像是某种小动物发出的喉音,既痛苦又欢愉。
&esp;&esp;“小莲你喜欢这样的?”半夏舔他的脖子。
&esp;&esp;“痛苦才容易让人铭记。”他低声这样说,“我想清楚地记得,记住半夏你带给我的每一点快乐。”
&esp;&esp;半夏撑起身,看着黑暗中蓄意勾引自己的家伙。
&esp;&esp;这个家伙已经看透我了,他很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精准让我兴奋起来。
&esp;&esp;就像是我也摸熟了他的一切,知道怎么样才能使他生死两难。
&esp;&esp;“今天,可是小莲自己主动的,一会你若是再想跑也来不及了。”
&esp;&esp;半夏重新低头,舔刚刚被自己咬出的那处牙印,伸手摸到了那条无处躲避的尾巴,握在手中,慢慢把玩起每一片鳞甲的缝隙。
&esp;&esp;甜腻的黑暗中,有人语不成调,“我,我是想让你……”
&esp;&esp;他的声音很快被人吻下去,“嗯,让我快乐。”
&esp;&esp;主动献祭了自己的蜥蜴先生无处后悔。只能无助地被带至了人生的第一次顶峰。
&esp;&esp;汹涌的潮水覆盖了世间的一切,久久之后才阵阵褪去。
&esp;&esp;渐渐退却的潮汐中,半夏抱着被自己欺负了的小莲,轻轻吻他发烫的脖子,“小得时候,我也有过那种傻得可笑的幻想。”她闭着眼睛,在黑暗中慢慢说了起来,在年幼的时候,无意中听见奶奶提到她的父亲是。
&esp;&esp;他看上去很像一位理想的父亲,站在聚光灯下,英俊体面,笑容温和。
&esp;&esp;他的琴声很好听,拉琴的模样令人崇拜。
&esp;&esp;是一位鼎鼎有名小提琴家。
&esp;&esp;虽然母亲从不肯提他,但幼年时期的半夏总在心底留着一点幻想。
&esp;&esp;她偶尔会偷偷收集那些关于小提琴家姜临的报纸,新闻,躲在被子里偷偷地看。
&esp;&esp;总觉得这个是自己父亲的男人,有一天会来到她们的身边,笑着牵她的手,让她亲耳听一听父亲的琴声。
&esp;&esp;直到那一年,母亲彻底地病倒在医院,治不好,也没钱治。
&esp;&esp;那时候才十三岁半夏,心慌成一片,就突然萌生了一个疯狂地想法,想要找到那个男人,向他寻求帮助。
&esp;&esp;那时候他恰恰好在离半夏家乡很近的地方开了一场音乐会。
&esp;&esp;近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都能摸爬滚打着赶到那里。
&esp;&esp;半夏好不容易赶到当地,花光了自己一个月的伙食费,再没有买门票的钱,便去音乐厅的后门帮忙卸货。她搬了一整天的东西,老板把她叫了过去,给了两张纸币。
&esp;&esp;她和老板说自己不要钱。只是想听一听姜临的演奏,没位置也行,站着也行,随便给她个角落让她蹲着就行。那个好心的老板同意了。
&esp;&esp;演出开始的那一刻。十三岁的半夏躲在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