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有呢?”
&esp;&esp;“原来,那鲁国郡公的家丞只是并州来的难民,似乎是那家丞的女人有几分姿色,所以他们一家才在鲁国郡公府上谋得一个家丞的差事。”
&esp;&esp;看来这关系,还真是不赖啊!
&esp;&esp;王生已经开始冷笑起来了。
&esp;&esp;原本他倒是想帮那青年人一把的,毕竟若是帮孝子的话,也能传扬王生的名声。
&esp;&esp;不过
&esp;&esp;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这般简单。
&esp;&esp;“三更天,带些人埋伏在院门口,那小子来了,把他绑过来。”
&esp;&esp;“绑?”
&esp;&esp;刘勇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esp;&esp;王生轻轻点头。
&esp;&esp;“就是绑。”
&esp;&esp;原本以为是孝子,但现在看他,他可能是个傻子。
&esp;&esp;背后是谁在指使呢?
&esp;&esp;王生眼睛也眯起来了。
&esp;&esp;“诺。”
&esp;&esp;在这个时候,刘勇也知道他不能再多问了。
&esp;&esp;刘勇下楼,王生在上面吹了一阵冷风,也缓步走下去了。
&esp;&esp;夜晚,黄灯,清酒,砚台,笔墨,纸张。
&esp;&esp;眼前,香炉,侍女,坐垫。
&esp;&esp;身后,屏风,座护。
&esp;&esp;如此安静的地方,尤其是夜晚,也是王生思绪最多的时候。
&esp;&esp;他开始谋划自己后面要走的路了。
&esp;&esp;走到今天这一步,王生有赌的成分。
&esp;&esp;所谓富贵险中求,王生承担的风险越大,现在的富贵也越大。
&esp;&esp;成为太子身边最重要的人向世人展露自己的才华,手腕,能力。
&esp;&esp;但
&esp;&esp;这还不够。
&esp;&esp;这不是王生的终点,或许只是一个。
&esp;&esp;太子在国丧之后,必定登基,登基之后,便是逐步铲除贾南风在朝里朝外的势力。
&esp;&esp;便是州郡之中,都有不少是贾南风认命的人。
&esp;&esp;这些人手上握着军权,司马遹心中绝对不安。
&esp;&esp;贾南风的残余势力,毕竟是小角色。
&esp;&esp;之后,便是要到重头戏了。
&esp;&esp;削藩!
&esp;&esp;这个时候,才是最精彩,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esp;&esp;与后世的赵王不一样,此时的司马遹有正统的身份。
&esp;&esp;但
&esp;&esp;齐王也有他的优势。
&esp;&esp;还有河间王这种搅屎棍。
&esp;&esp;有点意思了。
&esp;&esp;就在王生谋划这后面的事情的时候。
&esp;&esp;红袖端着一碗粥点过来。
&esp;&esp;“主君,这是奴婢特意为主君熬煮的咸粥。”
&esp;&esp;王生点了点头。
&esp;&esp;他晚上确实吃了一些,不过在楼上吹了那么久的冷风,也是时候喝一碗热粥暖暖身子了。
&esp;&esp;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esp;&esp;每天清晨,天都是灰蒙蒙的,有点像后世的雾霾一般。
&esp;&esp;但这不是雾霾。
&esp;&esp;这是雾。
&esp;&esp;伴随着雾的,还有霜降,这个时候,已经是冬天来临的前奏了。
&esp;&esp;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在这个冬天了。
&esp;&esp;王生颇有些感慨的想着。
&esp;&esp;以现在还尚未入冬,便感觉到的酷寒来说,那些衣衫单薄的老百姓,很难度过这般严酷的冬日。
&esp;&esp;“红袖。”
&esp;&esp;“奴婢在。”
&esp;&esp;“明日你便出去施粥罢。”
&esp;&esp;“施粥?”
&esp;&esp;红袖愣了一下。
&esp;&esp;“天气酷寒,若是连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