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要几个!”
他眼神暗了,不说话,只是埋头去吃她的乳,把那一圈肉吸得敏感发红,穴里的水潺潺地冒出来,流在他的膝盖上。
沾了些穴口的水,他用手指慢慢揉着她的阴蒂,然后滑进那穴道里,力道适中又有节奏地按摩着她的软肉,引起一阵可怕的快感。
时之序腿软得不行,想要他抱住自己。可江燧埋头苦干,也不抬头来看她一眼。
她有些后悔。他的话可能只不过是些床上情趣,她太当真,反而有点不解风情了。
“就算我有好多老公,你也是最棒的那一个。”时之序找补。
她低喘着,感受高潮的余韵从穴口到穴道酥麻流过。
“最爽的那一个?”
“最爱的那一个。”
时之序捕捉到江燧唇角极力掩饰的那一抹笑意,立马趁热打铁,又蹲下去吃他的肉棒。
“嗯……”才吃了几下,他就受不了了,拉起来亲了两下,戴好套,把她翻过去压在墙上。
时之序还在“诶诶哪里来的套”,江燧已经捂住她那张气人又磨人的嘴,用硬到发疼的肉棒从后面一下贯穿,插进湿软的穴道搅弄。他如愿听到她闭了嘴,连呻吟都闷在掌心里。
和他做的每一次都很爽。尤其在相爱的时候。
时之序其实忍不住比较,只不过这种话说出来江燧肯定会暴走,所以她不说,只是用身体的反应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
汁液不断流出来,流在白嫩的大腿内侧,双腿忍不住打开又并上,伸手和他压在耳边的手掌十指紧扣,放肆地在他的手心尖叫。
太骚了。
江燧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吸进了一个热得发烫的地方,里面有柔软又坚韧的穴肉,龟头可以顶到她藏在深处的子宫口。
十七岁的时之序就对性毫无羞耻,而现在,她更是懂得享受爱欲。
他越想越激动,看着面前翘着臀、抖着乳肉、被操到快哭出来的她,江燧忍不住想,她不是想要被内射吗?
一滴不剩射进去,像他们第一次偷尝禁果时那样,射到子宫里面,她真的会愿意吗?
仿佛心有灵犀,时之序泪意朦胧地回头望过来,他以为是哪里弄痛了,赶紧把捂住她嘴的手移开。
“好舒服……江燧。”她夸他,又说,“你射进来。”
“……”
差点没忍住真射出来。
他报复般一下用力操进她的逼穴,撞得时之序往前趴在墙上哭叫。但他还是不应声。
“我说真的,”她的语气近乎撒娇般粘腻,边哼边说,“我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不会怀孕的。”
江燧一下愣住,又心烦意乱起来。
“为什么要吃那种东西?”
“双重保险,套也有概率会失败。我不喜欢冒险。”
他好受些了。
“对身体不好。”
“我有经常体检,如果有风险医生会告诉我的。”
“多久体检一次?”
怎么就要聊起来了,时之序立马打住。她现在满脑子只有和江燧肉贴肉的黄色想法,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套,虽然感觉也不差,但她想要的是下流的、乱七八糟的、被射满的荒唐快乐。
“射到我里面,老公。”她自己挺腰往后送了两下,侧头用眼神勾他。
江燧当然想,他光是想想就感觉能硬着操她一整天,射满那穴道。
“我只内射我老婆。”
时之序“嗯”了一下。
他满意了,拔出那裹满了汁水的肉棒,扯下套扔在一旁,挺着腰一下插到底。
两个人都爽得颤抖着。
时之序觉得江燧的低吼声过于性感,刺激得她抓着自己的乳在高潮中喷出汁水来。江燧则是没想到就插进来这么一下,她就能骚得自己喷水。于是俯在她耳边,一边顶胯操干,一边用语言刺激她。
她听着江燧那些流里流气的脏话和羞辱,夹杂着自己一声声彻底臣服的“老公”,也没什么理智可言了。
最后是江燧非要看着她脸射出来,所以他们转移到了卧室,用虾米环抱虾米的姿势。
时之序感觉江燧异常兴奋,射了一次之后,抱着她休息了十多分钟,揉着她的胸,就又硬了,侧躺着插进来。
她也是,浑身热到像发烧了,水流得停不住。
忍不住打趣他,说他像才开荤一样没有节制,还以为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会有福报。
江燧不知道网上流传的梗,“阳痿是男人最大的福报”。他一边有节奏地操干进出,一边问福报是什么意思。
时之序低喘着,不敢回答,想起之前好像有一次调侃他阳痿,结果是在床上做到手脚发软。
时之序缠上去吻他,换来更激烈的快感。
她只好又低声求饶,叫他老公。
夜很深,之之也不在卧室门外挠门了。她的脸埋在枕头被子里,屁股翘起来让江燧更深地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