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闲在东宫,不用陪伴盛宠的太子妃,机会就会是她的了么!
以为太子妃生病,容貌折损,就会让他不喜了么!
竟想到用这种法子害人。
真是阴毒!
林浓睫毛湿漉漉的,声音哽咽:“早知道还不如被人说一嘴善妒,直接扔了才好,白白叫奉月吃这一遭苦头!臣妾把她们几个当自家妹妹,好吃好喝的供着、疼惜着,什么时候让她们受过这等委屈算计!”
萧承宴晓得她对身边人都是极其护短的,跟几个大丫头更是好得跟姊妹似的。
今儿奉月遭罪,她当然又恨又心疼。
一想到这些罪,差点就是她来受,更是一阵心惊肉跳。
“别气,若真是她,本宫绝不姑息!”
林浓撇了撇嘴角。
还能为了个丫头揍她不成?
就算证据确凿,也得看在沈国公父子的面子上,轻拿轻放,毕竟是初犯!
何况,她可不认为沈仙惠会等着人去抓她的小辫子,必然早就留好了后手,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甚至还能成为受害者!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沈仙惠匆匆而来,娇喘吁吁。
看着林浓一身西番莲花纹样的纱袄裙,再明珠与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明艳动人,偏偏眼角微红、眉心轻蹙,一副柔弱又可怜的样子。
而太子握着她的手,低语安抚,耐心又温柔。
身子微微一晃。
她从未见过太子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就那么喜欢林浓吗?
难道他忘了林浓杀人时的样子了吗?
她的柔弱和可怜,都是装的!
是装的!
情绪欺负,沈仙惠的身子微微发抖。
洛水忙拽她的衣袖,提醒她不要失态。
沈仙惠回神,柔柔福身:“臣妾参见太子、参见太子妃!不知深夜叫臣妾过来,是有什么吩咐?”
林浓直截了当地质问她:“炙羊肉里,是下了毒的,沈侧妃可知道?因为吃了你的炙羊肉,凤云殿里的人都吐血了!”
萧承宴的语气隐然有了一丝迫人的意味:“怎么回事!”
“没想到,炙羊肉里头下了药!”
萧承宴皱眉。
没有怀疑奉月后来下的,要栽赃。
因为她们家主子正得宠,没必要。
而是讶异。
沈氏竟然这么按捺不住,才进得东宫,就想着害人了!
还是有人躲在背后,借机挑拨生事?
怡然继续道:“那药进了人体,当下不会有任何反应,但是但凡受了风,必然寒气侵体,以致缠绵病榻!奉月还有些咳嗽,一吃下去,病症被放大,就咳血了!”
“太子殿下,恕奴婢斗胆直,沈侧妃那么不诚心,为什么还是把炙羊肉好好儿地送来了?明知道您要陪着太子妃,为什么非要来请您过去?”
“沈侧妃是真的不懂规矩,明着争宠,还是根本是怕您也吃了炙羊肉?若是主子吃了炙羊肉,回头受了风……真的会有人怀疑到那道炙羊肉吗?”
萧承宴的眼神渐渐冷冽!
大冷的冬日。
寒风不分日夜的呼啸。
人人都知道浓儿时常出门,下手之人岂会不知?
哪能不受冷风?
一旦寒气侵体,必然缠绵病榻。
是以为年节下,他闲在东宫,不用陪伴盛宠的太子妃,机会就会是她的了么!
以为太子妃生病,容貌折损,就会让他不喜了么!
竟想到用这种法子害人。
真是阴毒!
林浓睫毛湿漉漉的,声音哽咽:“早知道还不如被人说一嘴善妒,直接扔了才好,白白叫奉月吃这一遭苦头!臣妾把她们几个当自家妹妹,好吃好喝的供着、疼惜着,什么时候让她们受过这等委屈算计!”
萧承宴晓得她对身边人都是极其护短的,跟几个大丫头更是好得跟姊妹似的。
今儿奉月遭罪,她当然又恨又心疼。
一想到这些罪,差点就是她来受,更是一阵心惊肉跳。
“别气,若真是她,本宫绝不姑息!”
林浓撇了撇嘴角。
还能为了个丫头揍她不成?
就算证据确凿,也得看在沈国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