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眼神,随后便是一个像是在赌气的孩子疯狂奔跑而去的身影“婶婶”
“冰瑛,你说你这是在做什么啊,米录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说他呢”
“大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他要是脾气还是不改,以后我说的比这还要狠!林夕,你不要跟你弟弟一般见识,他是从小让我惯坏了”
“婶婶,我觉得你不该这样对米录的,我知道其实他心里面是很善良的只是表达的方式有些简单而已”
“有你这句话婶婶就放心了,以后我们奇家的事业就靠你们两个扛起来了,我们都老了是该把一些事情告诉你了”
“来,林夕,你先坐下,我和你婶婶今天有话对你说”
“嗯”
虽然婶婶嘴边的话语是那么的凶狠但我还是从她的眼神和话语之间感觉到了一个母亲本应有的慈爱,因为将手从米录脸上收回的那一瞬间那种眼神和手颤抖的幅度是没加任何掩饰的堂弟带着愤恨匆匆地离去似乎没有带给这场对话任何的波动,我静静地坐在了大伯身边那个垫着雪白貂皮的单座沙发上,看着眼前那个满头白发满脸皱褶穿着一身唐装的大伯,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而这时令我感到有点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年长的大伯这时抬头先看了看一旁站着的还停留在刚才事情没有回过神的婶婶而后又看了看我,之后却无声的端起了手边的那杯沏好的茶放到了嘴边虽然之前婶婶话语之间对我是那么的重视但这时我还是能分得清谁是主谁是客,我微微扭过脸看了看此时还站在那里望着房门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的婶婶,银灰色衣裙光鲜时尚、亚麻色发型短齐前卫、加上脚上那双只有在童话里面看到过的水晶玻璃舞鞋,虽然婶婶脸上只是简单地上了淡妆但却还是令人无法想想她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这时也许是我那一短瞬的目光刺到了婶婶那双洞察的眼睛,婶婶连忙收回了脸上的表情,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大伯之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林夕,你先和你大伯坐在这里聊会天,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嗯”
就在我那声‘嗯’还在舌尖未发出去的瞬间耳边便忽然传来了那一声已经熟悉了势如奔雷的引擎发动声,这时我相信婶婶水晶玻璃舞鞋应该是在我那声‘嗯’字落地之前离开的这个房间没过半分钟耳边便传来了另一辆汽车的急促的引擎发动声“林夕?你在想什么呢?”
“嗯?!我我在想三字经里面的一句话”
“哪句话?能给大伯说说吗?”
“‘首孝悌,次见闻’”
“其实这件事你没有错,不要放在心上。米录这孩子我知道等回来了什么事都没了”
“其实”
“呵呵,林夕你不用说了大伯心里都明白”
“米录这孩子真是越来越难管教了、越来越没家教了大哥,你和林夕聊得什么呀,我看这么高兴”
“没什么只是说了些林夕小时候的事”
“哦,我说呢,来,林夕坐婶婶这里让婶婶好好看看你”
“婶婶,今天的事是我做的欠妥,你”
“林夕,你再这么说婶婶就真的生气了,才走一个不听话的难道你也不听婶婶的话了”
“不是的,不是的”
“呵呵,你弟弟呀就是让我给惯坏了,没事的,在外边玩累了自己就会回来了,我们就别说他了,来,这么多年没见了让婶婶好好看看你”
“”
“林夕,你爸告诉过你他去干什么去了吗?”
“没婶婶你知道我爸去哪里了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没给他打过电话?”
“他离开的时候把手机放在了家里”
“哦,是这样啊,那他就没给你联系过?”
“没”
“好了,我们先不谈这件事,估计老三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来了”
“大伯,你怎么知道我爸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我爸给你联系过?他现在在哪?”
“我也是猜的,以前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你爸离家出走过两三次,每次都是没过多长时间就回来了”
“”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对了林夕,听你爸说你喜欢读书,你能告诉大伯你最近都看什么书吗?”
“我爸临走前给我说除了他以外这个世上大伯和婶婶就是我最亲的人,在你们面前我绝不会遮遮掩掩的我最近在读《水浒传》”
“哦?那你是怎么看待水泊梁山上的好汉的呢?”
“”
‘你大伯在问你,到底愿不愿意参与到你们奇家事业的?梁山好汉个个都是英雄好汉,虽说落了草为了寇但依然能举起‘替天行道’的大旗,大称分金小称分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扫灭奸邪清除污吏,好似:他年遂得凌云志,手持长剑斩化狐,这些不都是你想做的吗?’‘不!这些都不是你想做的。官就是官,寇就是寇!当他们大称分金小称分银的时候那些战死冻死的黎民谁又真心的安抚过!当他们大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