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玩意儿对纵火非常友好,林丰将灯油倒在棉絮上,往四处看了看。
一片黑沉沉的,还没有人点火。
他暂时停手,自己若点火太早,不利于其他人的行动。
时间过了半刻钟,忽然有人吆喝起来,听声音是有海寇发现了异常,大声嚎叫。
紧接着,有火光窜起来,然后接二连三地冒起了火头。
林丰觉得差不多了,也打着了火,将浸了火油的棉布点燃,扔在船舱四处。
此时,有呼哨声尖厉地响起来,整个码头上一片混乱。
刀枪碰撞声夹杂着人体落水的声音。
林丰没动,仍然窝在船上,等待着火势窜起来。
又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大船上的火苗子窜起老高,眼见就是来救灭了,这个船也得报废。
林丰这才从船舷上翻进了河水里。
码头上不知有多少战船冒起了大火,借着夜风,火势越来越大,而且顺着风向,大火将邻船也点燃。
照得老长的河道一片明亮。
按照约定,所有军卒点火后,顺流往下游,既省力还游得快,尽快脱离现场人身才能保证安全。
他们会以码头为中心点,在河道下游五里处上岸汇合。
林丰不急不躁,随着水流,慢慢漂浮着。
他在等待梅津县城内的海寇援兵。
围点打援,也是经典的战术策略,在一众海寇从县城内惶急奔向码头救火时,将会遭到四百铁骑和一百匹战马的猛烈冲击。
当林丰漂流出三四里路时,岸上传来了战马奔腾的轰鸣声。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传来一阵夹杂着惨叫和刀枪及肉体撞击声。
本来海寇的步卒就无法抵挡战马的冲击,再加上没有防备,整个海寇的救援队伍,被冲击的七零八落。
若在平时,还可以凭借灵巧的身体,躲避战马撞击。
眼下可是黑灯瞎火间,只闻马蹄轰鸣,下一刻身体便飞了起来,摔到地上时,意识已经陷入黑暗之中。
再强壮的身体,也扛不住奔腾的战马一撞,就算没死的,浑身也不知断了几根骨头。
从沿海进入内地的海寇队伍,头一次遭到如此严重的打击,不但军卒懵逼,连海寇头目也一时茫然失措。
水川介是从大合族本土被派过来的将领,他手下有三千人马,他们听说大宗军队羸弱,疆域广阔,土地肥沃,人傻钱多。
所以,他带领着三千队伍,乘船漂流过海,来到了大宗。
果然,水川介凭着自己的三千军卒,一路从入海口杀到了洛城以西的梅津县城。
被称作大正禁军的队伍,仿佛没有杀伤力,不是势如破竹就是大正禁军望风而逃。
总之,水川介没有费多少劲,就深入了内地两千多里,抢占了无数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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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条大船上前后有十几个海寇留守。
船舱里还有七八个海寇睡得正香。
跟海寇没啥好留手的,林丰抽出随身的钢刀,悄悄靠近过去,一个个抹了他们的脖子。
船上的二十多个海寇,就在睡梦中死去。
船舱中有油灯,这个玩意儿对纵火非常友好,林丰将灯油倒在棉絮上,往四处看了看。
一片黑沉沉的,还没有人点火。
他暂时停手,自己若点火太早,不利于其他人的行动。
时间过了半刻钟,忽然有人吆喝起来,听声音是有海寇发现了异常,大声嚎叫。
紧接着,有火光窜起来,然后接二连三地冒起了火头。
林丰觉得差不多了,也打着了火,将浸了火油的棉布点燃,扔在船舱四处。
此时,有呼哨声尖厉地响起来,整个码头上一片混乱。
刀枪碰撞声夹杂着人体落水的声音。
林丰没动,仍然窝在船上,等待着火势窜起来。
又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大船上的火苗子窜起老高,眼见就是来救灭了,这个船也得报废。
林丰这才从船舷上翻进了河水里。
码头上不知有多少战船冒起了大火,借着夜风,火势越来越大,而且顺着风向,大火将邻船也点燃。
照得老长的河道一片明亮。
按照约定,所有军卒点火后,顺流往下游,既省力还游得快,尽快脱离现场人身才能保证安全。
他们会以码头为中心点,在河道下游五里处上岸汇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