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句他能顶十句。
现在儿子、儿子不敬重我,孙女儿也跟着儿子一起学,全都欺负我这个老婆子。
我这老婆子活不下去了啊!!!”
哭声凄厉,兼着干嚎,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没有前因后果的话,让人听了真就觉得这老太太家里人全都不孝,要把老太太逼死了。
夏黎:……
小海獭:……▼_▼突然感觉家里真好,没有怂怂不说重点的爸爸,不讲理的奶奶和姥姥,以及像每天早上号角音一样响亮的姐姐们。
什么时侯能回家?
夏黎、小海獭,还有两只猴子就那么站在客厅里,仰着脑袋看天花板,把楼上吵架的内容听了个全程。
夏黎确实挺喜欢听八卦的,但这个前提是这个八卦不在扰民的范围内。
眼瞅着楼上越吵越凶,叮铃咣啷的开始摔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
她朝着楼上喊了一句:“赔钱货不应该享受那么好的待遇,把老太太的房间让给小安不就行了?
三个年轻力壮的赔钱货,怎么不比一个老赔钱货值钱?
要是没给老太太准备单独的房间,那你确实是个不孝子,你妈骂得对,当我没说。”
一句话差不多把全家人都给损了一通。
夏黎这一声声音不小,反正她估摸着左邻右舍,包括楼上在内,所有人都应该听到她喊的话。
至少楼上的哭声和吵闹声戛然而止,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寂静。
小海獭默默翻转身l,两条小胳膊抱住妈妈的脖子,整个小身子都依偎在了妈妈怀里,胖胖的小脸压在妈妈的肩头都挤出来一块肉,看起来十分依赖。
有妈妈真好,终于安静了。
妈妈也吵,她不睡觉就不让小海獭睡觉,但妈妈没有他们吵得烦人。
希望明天妈妈不在家的时侯,不要有人吵,姥姥都不会骂人。
晚上,夏黎和陆定远吃完饭便一起回了房间。
房间内只开了一个夹在床头的绿色半碗型床头灯,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辉。
陆定远站在墙角,双手反扣背心,将身上的衣服往下脱。
夏黎坐在床上,半靠在床头,手中拿着一本医学书,余光却在瞥陆定远那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后背。
她一边看着,心里一边啧啧。
果然她找个当兵的找对了,这要是找个从政的,或者未来从商的,说不定喝两年酒,这小蛮腰就没了。
天天训练好啊。
国家给派发的老公,还给售后,身材一直给管控着,完全没有走形的迹象。
陆定远站在墙角脱衣服,耳根都已经开始发红。
他曾经干过侦察,怎么可能没察觉到有股视线落在自已身上?
这要是平时,正经领了证的夫妻,既然她喜欢看,那就给她看个够,俩人脱光了慢慢给她看。
可今天小海獭可是住他们屋子里,现在正趴在枕头正中间睡得正香,他们两个什么都干不了,这女人看异性时赤裸裸的视线教坏了孩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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