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慎走到病房外面,带着万般的不情愿接通电话,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还未散尽,窗外天色昏沉,一如他此刻压抑的心境。
“父亲是有什么事吗?”容锦慎淡淡问道,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听筒那端传来沉冷而不容置喙的质问:“距离上一回我和你谈话已经又过去好几天的时间,可你什么表示也没有做出。”
短暂的停顿后,对方的语气陡然加重,每个字都像淬了冰,“你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你真的要执迷不悟,和那个害死你哥的仇人的女儿,厮守在一起吗?”
容锦慎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他闭上眼,仿佛能看见父亲盛怒的脸,还有病房里那张苍白安静的睡颜。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从来不是电话线,而是深不见底的家族恩怨与淋漓的旧日鲜血。
“你哥当年好端端的去a国,回来的时候,竟是连一具全尸也没有,你当初是看见的,难道你的心不会痛吗!”韩父质问道。
容锦慎深吸一口气,五年前惨痛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我说过我会报复,那就一定会报复。”容锦慎话落,挂断电话。
他真是昏了头了,他怎么可以想着原谅,他们欠他的是一条人命!
小乔坐在小七旁边,指尖细细剥着橘皮,清冽的果香丝丝缕缕散开,她希望这味道能盖过一阵阵刺鼻的消毒水气味。
可那混合的气息却不断钻进鼻腔,胃里猛地一阵翻搅。
她勉强将剥好的橘子瓣放进小七手里,便再也忍不住,转身冲进了洗手间。
压抑的呕吐声隐隐传来,再出来时,小乔的眼眶已通红,睫毛还湿漉漉地挂着泪珠。
“你之前就说胃不舒服,还没有好吗?”靳夜一直在一旁看着,此刻目光审视地落在她苍白的脸上。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小乔心上,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指甲陷入掌心。
怀孕的事,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在她心里压了整整半个月,不上不下。
“下午我有空,陪你去医院看看?”靳夜的声音放缓了些,“正好我堂哥是院长,可以安排个好医生。”
“不用,真的不用了。”小乔连忙摇头,声音有些发紧,“其实已经好多了,只是前几天有点反应,现在现在真的没事了。”
“如果不舒服还是要早点看医生比较好。”小七在一旁说道。
“真的没事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小乔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见她那么坚持,苍白的脸上带着不容置喙的倔强,靳夜眉头微蹙,却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那深沉的目光依旧流连在她身上,病房里的空气一时静默,只有仪器规律的轻响。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容锦慎走了进来,他仿佛没察觉到室内微妙的气氛,目光径直落在小七身上,他手里握着一个精致的红色丝绒礼盒,步履沉稳地走到病床边,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没有丝毫犹豫,单膝跪地。
丝绒盒盖“嗒”一声轻响弹开,璀璨的钻石光芒柔和地映入小七眼帘。
他仰起脸,深邃的眼眸里是前所未有的郑重与温柔,声音低沉而清晰:“小七,嫁给我,好不好?”b
压抑的呕吐声隐隐传来,再出来时,小乔的眼眶已通红,睫毛还湿漉漉地挂着泪珠。
“你之前就说胃不舒服,还没有好吗?”靳夜一直在一旁看着,此刻目光审视地落在她苍白的脸上。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小乔心上,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指甲陷入掌心。
怀孕的事,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在她心里压了整整半个月,不上不下。
“下午我有空,陪你去医院看看?”靳夜的声音放缓了些,“正好我堂哥是院长,可以安排个好医生。”
“不用,真的不用了。”小乔连忙摇头,声音有些发紧,“其实已经好多了,只是前几天有点反应,现在现在真的没事了。”
“如果不舒服还是要早点看医生比较好。”小七在一旁说道。
“真的没事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小乔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见她那么坚持,苍白的脸上带着不容置喙的倔强,靳夜眉头微蹙,却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那深沉的目光依旧流连在她身上,病房里的空气一时静默,只有仪器规律的轻响。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容锦慎走了进来,他仿佛没察觉到室内微妙的气氛,目光径直落在小七身上,他手里握着一个精致的红色丝绒礼盒,步履沉稳地走到病床边,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没有丝毫犹豫,单膝跪地。
丝绒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