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康泰问:“赵厂长?赵振国么?他怎么了?”
丁路生满脸泪痕,声音带着哭腔,“唐主任,晚上来了一帮人,跟疯了一样在厂里到处找赵厂长,嘴里还喊着要找什么箱子。
他们不仅把厂里的电话线都给绞了,还到处翻箱倒柜,把厂里搅得鸡犬不宁,这哪是要找东西啊,分明就是要抄家啊…”
唐康泰俯下身,双手用力将丁路生扶了起来,轻声安慰道:“你先别着急,慢慢说,把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地跟我讲一遍。”
丁路生今晚上滞留在厂里完全是个意外。
他上午开会的时候,一时冲动抢白了赵振国,经陈爱民提醒,觉得自己的行大为不妥,就想找机会给赵振国认个错。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他磨磨蹭蹭的,故意比其他人晚走了一会儿。
可道歉的话,他酝酿了一天,临到跟前又怯了,忍不住跑了个厕所。
等他放水出来,正赶上那帮人在厕所外面的空地上审问王大海他们,一桶一桶的凉水从脑门上往下浇,一个个冻得浑身哆嗦,受着拳打脚踢,却还是牙关紧咬,问啥都说不知道,真是几条汉子。
丁路生下意识地缩回了厕所里,大气都不敢喘。
他从厕所后墙翻出去,想从大门口跑出去,却发现门口也是他们的人,想出去比登天还难。
虽然丁路生上午反对赵振国的提议,但一码归一码,赵振国来这几个月,只要是眼不瞎,都知道这是个好领导,把一个快死掉的厂子搞活了!
可现在,有人想搞死这个好领导,他可是厂子的主心骨。
这人要是倒了
丁路生都不敢想。
他急得团团转,想起了围墙边有个狗洞,
穿着大棉袄出不去,他脱得只剩单衣服,才从狗洞里爬了出来,一路狂奔跑到了机关大院,撞见了唐主任的秘书
——
听他说完,唐主任纳闷了,赵振国去哪儿了?
这难道是赵振国的计划?
不对,不像,他这人最是护犊子,不可能让自己兄弟受这么大罪!
联想到赵振国跟京里那位的关系,唐主任拨通了飞行大队的电话,想让王新文帮忙找找赵振国。
赵振国已经醒了,正在王新文的宿舍跟他扭打在一起。
打架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赵振国一心想要离开,可王新文却死死地拦着他,不让他走。
王新文一边和赵振国拉扯,一边苦口婆心地劝:
“振国兄弟,别碰政治了,跟哥开飞机吧,这个刺激、过瘾、爽,比你在那酒厂折腾强多了。”
一米八几的赵振国在同样一米八几的人形兵器王新文面前,根本就不是对手。
他好几次次冲到门口,都被王新文轻松地挡了回来。
赵振国气得满脸通红,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就在这时,王新文的勤务兵匆匆跑了过来,大声说:
“首长,有个叫唐康泰的人打电话来找您,说赵振国的丰收酒厂出大事了,赵振国不见了,王大海、周岗,快被人打死了!”
赵振国咆哮着:“欺负我兄弟?老子日尼玛!我兄弟流的血,老子要让你百倍偿还!”s
穿着大棉袄出不去,他脱得只剩单衣服,才从狗洞里爬了出来,一路狂奔跑到了机关大院,撞见了唐主任的秘书
——
听他说完,唐主任纳闷了,赵振国去哪儿了?
这难道是赵振国的计划?
不对,不像,他这人最是护犊子,不可能让自己兄弟受这么大罪!
联想到赵振国跟京里那位的关系,唐主任拨通了飞行大队的电话,想让王新文帮忙找找赵振国。
赵振国已经醒了,正在王新文的宿舍跟他扭打在一起。
打架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赵振国一心想要离开,可王新文却死死地拦着他,不让他走。
王新文一边和赵振国拉扯,一边苦口婆心地劝:
“振国兄弟,别碰政治了,跟哥开飞机吧,这个刺激、过瘾、爽,比你在那酒厂折腾强多了。”
一米八几的赵振国在同样一米八几的人形兵器王新文面前,根本就不是对手。
他好几次次冲到门口,都被王新文轻松地挡了回来。
赵振国气得满脸通红,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就在这时,王新文的勤务兵匆匆跑了过来,大声说:
“首长,有个叫唐康泰的人打电话来找您,说赵振国的丰收酒厂出大事了,赵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