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太痛苦了。
一只健硕的手臂横过来,将她揽进怀中,荆鸿低头吻她颈后的嫩肉,“醒了?”
白忱雪嗯一声。
荆鸿道:“上完药后,有没有好一点?”
白忱雪摇摇头。
“我看看。”
白忱雪捂住,不让他看。
羞死了!
昨晚上药时,被他看过了,今天居然还要看。
荆鸿将脸埋到她心口,长出的胡渣扎着她娇嫩的皮肤。
他低声嗔:“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跟我这么见外?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人家都说始乱终弃,我们一开始也不乱啊,明媒正娶,风光大婚。怎么才刚结婚,你就不爱我了?”
外形硬得不能再硬的硬汉,阳成那样了,居然说出这般委委屈屈的话,白忱雪没忍住,笑出声。
她伸手戳一下他的额角,“破嘴!再乱说,罚你一年不准碰我。”
荆鸿将她整个抱住。
她香香软软细细一小只,很好抱。
荆鸿吻着她的脸颊,道:“还是罚我一年吃素吧,一年不碰你,打死我也做不到。感觉怎么样?”
说实话,利大于弊。
白忱雪以前手脚是凉的,吃补药能改善,但昨夜和他双修之后,她现在手脚热腾腾的。
身上的血仿佛变活了。
以前那种浑身无力、病怏怏的感觉消失殆尽。
除了腿酸软,伤处疼痛,其他都是益处。
荆鸿盯住她的眼睛,“气血足了,你的睫毛会渐渐变浓,头发也会变密。”
白忱雪好奇地问:“真的吗?”
“肝主毛发,肺主皮毛,气虚失其温养之职,会影响毛发的生长。和我双修之后,你气血渐旺,肝肺渐强,毛发自然会旺。”
白忱雪若有所思。
荆鸿狡黠一笑,“不过你现在还不能怀孕。”
“要等身体养一阵子,才能要孩子吗?”
荆鸿唇瓣凑到她耳边,“要跟我多双修一阵子。”
白忱雪本能地排斥。
一次已要生要死。
多双修一阵子,她不得搭上一条命?
荆鸿忽然掀一下被子,身体滑下去,去吻她的腿。
他的唇灼热。
带得她的腿也热起来。
那种热乎乎的感觉从下往上蔓延,很舒服。
她该排斥的,不知为何又生出一种想要的情绪。
他的吻从下往上,滑至她的后背。
她突然发现他有世上最灵巧的舌头,舌尖活泼,舌中有力,配上他那灼热的体温,哪怕只是亲吻,都能让她全身开满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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