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酸涩。
幸好,他没走上前世的路,没有孤独赴死。
她悄悄掩下泪意,装得若无其事,“说完了?走吧,晚上吃红烧鱼,鱼你来杀。”
池昼却是没动,他似乎在犹豫、忐忑,就在嘴边的话,他始终差点勇气。
稚宁知道他想说什么,突然不想他再这样继续为难。
他最近的表现她看在眼里,也放在了心里。
于是她饶有兴趣替他开口,调侃道:“池昼,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当小三,还因此把我赶出家门。”
“我现在已经是薄太太了,刚继承完我先生的遗产,你整天跟着我,是想插足吗?”
先生、太太意有所指的词汇刺激着池昼紧绷神经,也许是刺激过了头,心里那点怯懦退让,眨眼间荡然无存。
他抓住她的手,贪婪而炽热的目光紧盯着她,“最近网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正缘固然可贵,但孽缘实在刺激’,当当小三刺激一下,也未尝不可。”
稚宁歪着头,笑意开怀,“确实,未尝不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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