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江灼:“师父交际还挺广。”
容嘉正要说什么,抬眼时不小心看到了仙娥的玉腿,连忙低下头。
那几个仙娥从地上站了起来,拉了拉斜到肩膀上的衣襟,拥坐在公上胥的身边。
其中一个则斟了杯茶,亲手送到楼烬的跟前,软语道:“上仙请用茶。”
楼烬坦然接过,抿了一口,落盏道:“果然好茶。”
公上胥道:“茶是好茶,人也是绝色。”
“是陛下新得的佳人?”
“那是自然,”公上胥笑了,懒怠地坐起身,“你道如何?”
只见那仙娥又往楼烬身边凑了凑,偷笑一声,好像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故意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求上仙好好答,不然陛下要罚我。”
玉润浑圆就贴在手臂上,楼烬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看着仙娥的眼睛道:“若我说,妹妹还不够绝色。”
小仙娥一愣,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哦?她们还不够?”公上胥挑了挑眉。
“够是够了,”楼烬的眼神只在仙娥身上停留了一瞬,很快便转向公上胥,“但我见过一人,最是仙姿佚貌,柳夭桃艳,可称此间无双。”
“是吗?”公上胥来兴致了,“比起我这里的仙娥又如何?”
楼烬收回目光,看进平静的茶杯中。
他想起了魔君赴烟的那张脸,还有那双比夜色更深的双瞳。
公上胥莫名其妙:“你突然笑什么?”
楼烬压了压嘴角,认真道:“陛下明鉴,这满宫的仙娥,尽数加起来,还不如他一个人艳冠八荒。”
他说得这么玄,公上胥有些不信:“此等妙人,你在哪里见到的?”
“冥界。”
“冥界……”公上胥大概是想起了班仪那张脸,笑意一凝,浑身恶寒,“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嚯……”全天下的美人几乎都在这西乐宫了,公上胥自然以为楼烬在胡诌,压根没当回事。
转眼,见容江二人还站着,公上胥意识到是这些仙娥让他们有些不自在,便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这才对他二人说:“你二人也不必拘礼,坐吧。”
容嘉这才大松一口气,连忙谢恩,回头却见江灼面色僵硬,便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你怎么了?”
江灼摇摇头。
“没见过这阵仗吧?”容嘉很有同病相怜的意味。
“……没有。”
江灼说这话时,楼烬又不经意地看来一眼,表情似笑非笑,惹得江灼又是一僵。
护短
楼烬收回目光,这才谈起玉冥杯一事。
他也没什么遮拦的,就直说将玉冥杯确实是班仪拿走的,为的是救她即将魂飞魄散的儿子,又说因为那小男孩缘故,他没把玉冥杯拿回来。
公上胥没想到,不过是心念一动借了个法器,还能和冥界扯上关系:“班仪没有难为你?”
楼烬摇头:“这倒没有。”
“那这事就很难办了,”公上胥皱起眉,“其实已经无关玉冥杯了,主要是这东西是龚宁借出去的,如今已经拿不回来的话,合该是要治他的罪的。”
“龚宁……”楼烬回忆了一下,不记得见过这个人。
“你不认识。”公上胥道,“独月宗的儿子朱宣是他的道侣。”
道侣?
闻言,容嘉用胳膊肘撞了撞江灼,嘀咕道:“那朱宣有儿子的,叫朱念,他在凡间都成过亲了,这会儿又冒出来个上神道侣。”
容嘉的话传到了公上胥耳朵里,虽说对上神不敬,但公上胥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只笑着跟他解释:“神仙都是自由婚配的,凡人嘛,寿命终有竟时。”
意思是,这事也怪不得朱宣,人和神仙毕竟有别。
容嘉虽然不敢苟同,但毕竟是神君开了金口亲自跟他解释的,他还是很买面子地笑了笑,道:“多谢神君解惑。”
朱宣要找谁当道侣,楼烬并不怎么关心,刚刚听到公上胥要治那龚宁的罪,楼烬才品出几分滋味来。
看样子,公上胥似乎也不同意将玉冥杯借给独月宗,但大抵是那叫龚宁的上神再三请求,故而才松了口。
但那也跟他没关系。
楼烬站起身,正要告离,话还没说出口,公上胥又让他坐下,指着他道:“你也跑不了,玉冥杯总归是要拿回来的,这笔账要记你头上。”
楼烬:“……”
“不服?”公上胥一贯没什么当神君的架子,也没打算用身份压人,但话说出口,又总带着点命令的感觉,“拿不回杯子,我再治你的罪。”
“我打不过班仪。”楼烬很坦荡,直白到有点不要脸。
公上胥挑眉:“所以呢?”
楼烬答:“所以拿不回玉冥杯来。”
“那你就卷铺盖滚蛋,”公上胥笑了,豪气地挥袖,“璧川宫让出来,给我的仙娥们当后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