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原比他要强壮得多。
他的手是滚烫的,与谢九冰凉的指尖不同,一挨着谢九的肌肤,那一块儿就像是着了火,热意越烧越烈,谢九皱了皱眉。
影砚问:“主子,是属下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是他自己喝了酒,怪不得这个影卫。
谢九摇头:“没有。”
他这一摇头,他那漂亮眼睛里面的水意就跟着晃荡,眸光潋滟,惹人遐思。
影砚的眉心跳了跳,他继续解扣子,解开之后,他道:“主子,需要属下伺候您脱衣吗?”
谢九的思维有些迟钝,对上影砚锐利的双眸,谢九后知后觉道:“嗯,需要。”
影砚凑到谢九面前。
谢九迷蒙地看着他,“你好像,离我有点太近了。”
“主子,属下这样才能更好伺候你。”
谢九信了,他整个人被影砚带着往前,外衣落地,只剩下雪白的里衣。
有人扣门。
谢九动了动,不能让其他人见到谢九这副样子,影砚手比嘴快,他按住谢九,“主子,属下去取。”
“好。”
真乖啊。
影砚打开门,宽大的肩膀挡住门缝,下人什么也没看见,更何况,他也不敢大着胆子,往主子房里打量。
下人道:“这是影一首领吩咐送过来的醒酒汤。”
“给我就行。”
影砚将托盘接了过去,门重新合上。
影砚轻声道:“主子,醒酒汤到了。”
映入影砚眼里的,是一大片雪色的肌肤,而在那雪色上,又点缀了两分红色。
影砚能够感受到,只是这样一眼,他全身就沸腾了起来,影砚舔了舔干燥的唇。
他挑眉问:“主子这是做什么?”
里衣被谢九自己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手臂上,谢九朝他看过来,该死的,怎么这么勾人。
谢九难耐道:“帮我。”
影砚走到谢九跟前,双手搭在椅子上,他附身问:“主子刚刚说什么?”
谢九没发觉影砚的目光变了,他抵着影砚的胸口蹭了蹭,“帮我。”
吐出来的气息滚烫,一看就是中药了。
影砚快爆炸了,但他耐着性子继续问:“主子,我是谁?”
谢九抬头看向影砚,他仔细辨认着,吐出两个字:“影砚。”
“答对了。”
影砚将谢九打横抱起,谢九被放到了床上,他与谢九面对面。
光是被谢九这样盯着,影砚就很爽了。
他等会儿就要以下犯上,亵|渎|主子了。
会死吧?
影砚看向谢九,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彻底断裂,死也值了。
谢九觉得疼,他手环住影砚的脖颈,小腿也用力将影砚缠住。
影砚深呼吸一口气,哄他:“喊出来就不疼了。”
接着,影砚看见他挂在长长睫毛上的泪珠掉了下来,谢九闷哼一声,他疼得更厉害了。
但很快,他开始感知到别的东西。
两人耳鬓厮磨,极尽缠绵,快要天亮的时候,谢九的药性过去了,他醒了过来。
谢九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影砚甚至还在里面,他大怒道:“影砚,你在做什么?”
谢九的声音有些哑,听得影砚的心里有些痒,他大大咧咧道:“主子你中药了,属下是在帮你解药。”
“解药需要如此吗?分明是你居心不良。”
看着谢九愠怒的样子,影砚忽然砸吧砸吧唇,这样的主子,也很好吃呢。
感受到影砚的变化,谢九惊慌失措地去推影砚。
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这会儿早就没力气。
谢九气得眼尾泛红,“阴险小人。”
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他的主子不会说脏话吗?
影砚想起来了。
谢九最是宽厚,山庄里的下人至今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他温和、强大、慈爱。
现在被他睡了。
像是炸毛的猫。
真有意思。
影砚压低声音道:“主子,是你求我的,还记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