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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第45节(3 / 4)

一拜你这位小嫂嫂的!”

善禾要起身脱离他,却被他死死扣住纤腰。善禾也冷笑:“好!你这般在意你弟弟,连一封信都教你忍不得,我还怕你不请他来!那就看梁邵会不会叩拜我,肯不肯给我上柱香,看他如何看清你这豺狼的真面目!你也别想好好了局!”她登时挣扎欲逃,硬生生被他按下。

梁邺怒极,掰过善禾的肩迫她跪在榻上,分开两腿。

只听得身下善禾一声闷哼,紧接着喘息不绝。善禾要挣脱他,却被他将两只腕子扣在后腰,她刚挣出去,又被他扯回。梁邺本就酒意入脑,又因梁邵的信和卫嬷嬷之事积郁在心,这会子再听善禾的话,更是把怒焰烧得十足十的高,再不肯怜惜善禾,强按着她又逞了好几回凶。

待云收雨散,天色已微微明。

梁邺头疼得厉害,体内的邪火却似乎发泄尽了,竟有点餍足。这会子仰在榻上,扶额半寐。

善禾睡在里头,锦衾直拥到脖颈,两行清泪流入枕中,绵延不绝。她面朝白墙,轻轻地啜泣,脖子、肩膀、胸前、腕子都是红痕勒印。

她听见后背的一声喟叹:“何故骗我……”

她仍旧流泪,不吭声。

“仗着我待你的好,是罢……算计卫嬷嬷,就是算计那两位太太……”

他声气轻下去:“我也只好帮你圆谎……善善,我真的乏累,我不想一回来,院里就那么多事端……”

他翻了个身,紧实手臂隔着衾被,从后抱住她:“没良心的,爷待你那么好,等了你两年,院里就你一个,没良心的,这就睡了……”终至听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混着酒气的轻微鼾声。

黑暗中,善禾泪流满面,她张开嘴作痛哭状,却不敢泄出一丝声响。

他等了她两年,可她从不知晓,她只将他当作兄长,整整两年。她又何其无辜?

善禾捏紧拳头,险些溢出的呜咽终被拳头堵回去。她狠咬着手背皮肉,等含泪睡去时,手背只剩下一道泛红的月牙儿。

翌日醒来,天光大亮,梁邺已不在,枕边独留了那厮的凹陷,却没温度。她撑榻起身,却见薄衫凌乱,勉强遮住一身痕迹。善禾只觉浑身酸软,正要下床,方感到腰背酸痛,更令她惶恐的是,平日滑爽至极的绸裤,此刻竟涩涩地磨人,尤其是腿心处,磨得她生疼。

善禾扶着床柱,趿鞋下地,每行一步,都觉下身涩痛。好容易挪至屏风后,半褪绸裤,几点不成形的血渍黏在裈裤上,刺目惊心。善禾倒吸一口气,眼泪又如断线珠子般滚落。她哭得浑身发颤,自己一个人缓缓把裤子穿好,慢慢蹲在地上,抱臂痛哭。

从前再怎么样,也没有这般屈辱过,如今伤在这羞处,便是想寻个药膏也难以启齿!更不知跟谁开口……善禾想起晴月,可晴月病着,她不想让晴月再为她担忧。她又想起妙儿,可妙儿才十四岁,还是个不知人事的小女孩子,怎能让她知道这种事……只能找彩香,可彩香是梁邺的人。

又是梁邺……

善禾哭得肩膀耸动,她忽然很想阿耶阿娘,很想梁老太爷。她希望这一切都是错觉,希望现在有人拍拍她的肩,同她说:“没事了,善禾,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善禾在心底同自己说。阳光终会驱散乌云,伤处总会长出新的血肉。可她还是止不住泪。

卫嬷嬷得了周太太的令,过来喊善禾去太太房里议事。进得屋里,却不见人影,床铺更是凌乱狼藉,褥子都皱了泰半,还有些水痕。卫嬷嬷眼角跳了跳,却听见屋里隐隐有抽泣。循声过去,只见善禾蹲地上哭泣。卫嬷嬷眉心一皱,挽她手臂:“怎的在这哭了?快起来罢!太太唤你过去呢。”

善禾一把甩开她的手:“不去!”

“耍什么性儿!”但又想起昨儿善禾受的委屈,便软了几分声气,“好了,好了。今天这是要紧事,太太看重你,喊你一块商议呢。是咱大爷的大事。”

善禾把手抽回来:“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自己的事,谁爱去谁去。”

卫嬷嬷见自己非但喊不动她,反遭她夹枪带棒地顶撞,若教盛妈妈那起子人见了,岂不背地里笑话她?当下卫嬷嬷瞪起眼来:“由不得你不去!太太的吩咐,大爷也是知道的,你也敢推!什么身份呐,不过仗着爷宠幸了几回,连名分都没有的人,破落身子充什么千金小姐,要耍脾气,这不能够!回你的金陵去没人管你!在施家,就得守施家的规矩!”

“破落身子”四字刺得善禾浑身一惊,正合了昨夜梁邺作践她之事。她越听越气,身子不自觉抖得愈发厉害,猝然站起身:“我没名分,你又是谁的奴婢!”她声气愈发激亢,“谁勾着谁!你也仔细说清楚!我本就不想在这,是谁逼着谁留下,你瞎了聋了还是脑子糊了!我是想回金陵,你家好大爷不放人。我是破落身子,你家好大爷偏偏就爱破落身子!不仅要破落的,还得他弟弟玩过的!”

卫嬷嬷万没想到她那倔性子又犯起来,听她一口气说下去,惊吓霎时盖住怒意,她忙上去掩善禾的嘴:“疯了!疯了!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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