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非常善解人意地开口:“没事的,你要是有事的话咱们可以下次再聊。”
牧听语摆摆手:“那怎么行”
这餐厅看着就好贵的样子,她不好意思让人家请第二次了。
“哎,听宝,这是”
蒋初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牧听语猛地转过头,像找到救星一样连忙把她拉过来,低声问她:“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也没有很久吧”蒋初无辜地回她,然后看着她身后神色不善的男人,茫然问,“这位是?”
牧听语头疼地说:“我男朋友。”
“啊,原来这就是”蒋初还没惊讶完,就被牧听语猛地拉住了手,往座位里一塞。
“吃饭吃饭,继续吃。”牧听语把她摁着坐下,转身对刑泽说,“你看,蒋初在的,我们就是讨论一下画的事,你先回去吧好不好?我吃完就回。”
刑泽见她一副赶人的样子,心火直冒,压着脾气低声问她:“你自己跟我走,还是我抱你走?”
“”
牧听语瞪他。
这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都跟他解释了是客户,怎么还这么无理取闹?
但他的神情看上去一丝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牧听语毫不怀疑,要是她说一个“不”字,眼前的男人就会强制性把她抱起来往外走。
到时候那个场面
男人仿佛看不见她生气的样子,一步不退地盯着她。
僵持了几秒,牧听语咬着牙转过身,满脸歉意地对着客户说:“不好意思,确实有点急事要处理,可能要先失陪了。”
男人随和地冲她笑,浅蓝色衬衫显得人愈发温文尔雅:“小事,你先忙。”
刑泽搂过了牧听语的腰肢,把她往身前一揽,朝桌前两人一点头:“失陪。”
牧听语想把自己买的七七八八的化妆品和衣服袋子拎上都没来得及,直接就被刑泽带着往前走。
蒋初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下意识对着客户道歉:“不好意思,那个”
“真没事。”男人随意往椅背上一靠,“年轻人感情好,能理解。”
蒋初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说:“哈哈哈是啊”
男人举起杯子喝了口水,语气突然有些怀念:“不过我年轻的时候也这样,看见我太太和异性说话都不行,总想着管着她,后来她还跟我闹了好大的脾气。”
“哎?”蒋初好奇地问,“那您现在是”
男人笑着放下杯子。
“现在当然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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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听语一路被拉着往前走,男人脚步快,她有点跟不上。
而且细高跟踩久了脚后跟都有些痛,她心里又烦躁,一边走一边冲他抱怨道:“你到底要干嘛呀?有你这么烦人的吗?”
“我就是和客户吃个饭,你吃的哪门子醋,怎么这也要生气?”
“我都跟你解释过了在谈画稿的事,你就这样把我拉出来,我的生意怎么办?客户生气了不订了怎么办?”
在她的质问声中,刑泽拉着她跨过门槛,绕过假山往外走,绷着脸一言不发。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响声,牧听语走不动了,语气也不耐烦了起来:“你说话呀?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刑泽的脚步突然停住,转过身来。
牧听语反应不及差点撞上去,下一秒身体就腾空起来。
刑泽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继续往前走,在侍从手里接过车钥匙,给停在一旁树荫下的黑车解了锁,利落地拉开车后座的门,把她塞了进去。
牧听语挣扎着爬起来,却见男人膝盖往她腿间一顶,俯身压了进来,手也摸上了她的大腿。
她的后脑勺硌着坚硬的扶手,姿势极为不舒服,更让她感到不舒服的是此刻的地点。
她恼怒地伸手去推他:“这是饭店!你发什么疯?”
刑泽的车停在靠墙的树荫下。这个看起来不像是停车场的地方,非常突兀地停着他这一辆车,路过的人都能注意到。
打开的车门是靠着墙的那一面,但牧听语还是觉得很羞耻,屈起膝盖去顶他。
刑泽牢牢地摁着她,高大的身形遮天似的覆在她上方,几乎把车顶都挡了个严严实实。
“为什么化妆了?”
他低哑的声音一出口,气息落在她的脸上,牧听语才察觉他喝酒了。
她皱起眉:“你喝酒了?和你一起饭局的人呢?”
“走了。”刑泽简短回完又问,“为什么化妆?”
“这有什么为什么?想化就化。”
“还穿了新裙子。”刑泽的手掌慢慢顺着她的肌肤往里探,“为了来吃饭?”
牧听语颤了一下,下意识并拢腿,抬手打他胸膛:“你干什么呢?!”
车内空间狭小,根本容不下两个人,只要有人往这边走近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