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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2)

然而一等,太子去书房练字了。

二等,太子开始看书了。

三等,太子沐浴完上榻了。

好吧。

太子今晚不去后院。

海顺彻底打消了猜测,也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

别人可能不清楚他们家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难道还不清楚吗?

就他们家殿下在男女之事上的心思,怕是寺里的和尚都没他正经寡淡。

他怎么会觉得这位爷会对那事儿食髓知味呢,这简直就是对殿下的亵渎!

侮辱!

伺候好太子爷歇下,到外间守夜的海总管迅速自省了一番,同时心里对他们家殿下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殊不知他心里比和尚还正经寡淡的太子殿下,正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骆峋自诩不是重欲好色之辈,今日一整天也没起过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就连刚刚,他心里想的都是正事。

可不知怎么。

置身于昏暗夜色中,感受着周遭恍若无人之境的寂静,骆峋的脑海中无端便不受控制地闪过了一片白。

绵软纤细,玲珑有致。

藤蔓般死死勾缠着他,包容着他。

耳边仿佛萦绕着她似哭非哭的娇啼。

安静的帐中,蓦然加重的呼吸格外明显。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骆峋闭上眼深深吐出一口气,硬是无视身子的急剧变化翻个身强行酝酿睡意。

可惜他越是压制,帐中的空气越变得黏腻。

明明最厌恶的。

此时此刻他却那么想。

想小昭训。

想她明明都哭了,却还紧搂着他不放。

那副全身心依赖般把自己交给他的姿态,就像是她和他有过无数次似的。

想她分明难受成那样了,却还不忘规矩,坚持挺着不适的身子要送他。

他知道,她那番行径可能是出于对他身份的敬畏,可能是装出来的。

骆峋睁眼。

夜风顺着窗户缝隙挤进来。

墙角的烛光一阵跳动,将熄未熄。

最终风平,灯烛静静燃烧。

太子本就鲜少涉足后院,所以即便今晚没来,众人也没觉得奇怪,反倒有种“这才对”的理所当然感。

一夜好梦。

早睡早起的槛儿次日容光焕发,去嘉荣堂时还被曹良媛明夸暗讽了一通。

大致意思便是太子没来后院,她倒过得舒坦,暗指槛儿不想伺候太子。

槛儿心想,太子来不来后院又不是她能决定的。

如果她每天都将所有心思放在太子身上,他不去她屋里她便黯然伤神。

那她怕是要命不久矣了。

当然。

这些心思槛儿当着瑛姑姑的面都没有表现出来,自然更不会在人前显露。

她随便寻了个理由,把话给岔过去了。

但曹良媛并没有就此罢休。

谁叫槛儿第一次侍寝就得了太子的赏,赏赐不但是海顺送过去的。

曹良媛没在人前表现出她对这件事的看法,但心里终归还是忍不住酸。

就像是吃了颗青橘子。

所以今儿整个请安过程中曹良媛都笑里藏刀,话里话外没少给槛儿挖坑。

对此,槛儿要么装没听懂。

要么顾左右而言他。

反正就是不接话茬。

倒叫曹良媛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越发觉得此女有扮猪吃老虎之嫌。

郑明芷仍旧摆着看戏的姿态,同时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要和太子聊聊。

省得日后槛儿脱离她的掌控。

秦昭训昨天被下了脸子,今天就彻底没搭理槛儿了,三人从嘉荣堂出来要分开时槛儿同她道别她也没应。

槛儿并没有将此放在心上。

人各有性情,很多事情强求不来。

宫里很多所谓的姐妹其实都只是利益驱使下的结盟,算不上真正的姐妹。

槛儿上辈子没有和谁抱过团,这辈子也不打算给别人任何背刺自己的机会。

东宫的侍妾平日里除了请安外,能活动的地方只有自己住的院子,和东西六院后面各带的一处小花园。

用过早膳。

槛儿见天气不错。

想着近日园里的花该是开了不少,便带上寒酥跳珠她们去了西六院后花园。

正值四月下旬。

园中草木繁茂,花团锦簇,一条溪流经亭台小榭蜿蜒而下,几条锦鲤穿梭其中,两岸奇山拱石相映成趣。

主仆几人在园子里逛了一圈,寒酥、跳珠和喜雨摘了些还带着露珠的白玉兰、栀子,打算回头做香囊用。

“你不去摘花?”

槛儿在凉亭里歇脚,轻笑着看了眼望晴。

望晴和喜雨的年岁相仿,都将将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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