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礼盒抽出来,拆掉折成花朵状的包装带,再拆开包装纸。
周之彦让她猜是什么东西,简葇说猜不到。
“老周的礼物肯定与众不同。”
在周之彦的念念叨叨中,简葇打开了盒子。
看到盒子里的礼物时,她直接愣住。
周之彦大笑出声,连连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周暮云送给他们的订婚礼物,是一沓一沓暂新整齐的纸币。
别人送礼物,很少这样送一大盒子的钱,果然与众不同。
周之彦手指划过去,10万整。
简葇这辈子还没见过那么多现金,这份礼物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你带在身上吧,以防不时之需。”
周之彦笑停,将盒子合上,递到简葇怀中。
“不行,我不能要。”
简葇下意识拒绝,快速将盒子放回桌上。
“老周的礼物你敢不要?我可不敢。”周之彦摊手:“不过区区10万,我妈他们送给你的首饰价值都过百万了。”
“那不一样。你自己收着吧。”
对于周少爷来说,10万都不够他一辆跑车的一只轮子。
可对于简葇来说,长辈送的首饰固然价值不菲,但至少没有现金来得冲击大。
他们只是订婚而已,恩情越多,越难回报。
更何况,这钱还是周暮云给的,真不适合。
“你收我收都一样。”周之彦一点也不在意,“你不愿意拿现金的话,明天我存到你银行卡上。”
“我不要。”简葇还是拒绝,“首饰那些我收下了,现金你拿着吧。”
见她真不想要,周之彦只能含糊应好。
简葇又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在他打哈欠后,体贴地替他拉过被子盖好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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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周暮云应司徒逸与钟辰时的约,到他们经常聚的那家私人会所。
这次,席扬铭与杨蕊都不在,他们三个大男人聊起天来没有丝毫顾忌。
钟辰时中途接到了小女友的电话,不耐烦哄了两句后就挂了。
“年纪小,不懂事,烦人。”
他扔了手机,还吐槽两句。
“上床搞的时候你不嫌弃人家年纪小了?”
司徒给他添酒时冷笑道。
一向不多嘴别人私事的周暮云也插了一句:“年纪也不小了,还整天跟那些不懂事的小姑娘玩什么啊?”
在他们这群人中,周暮云年纪最大,但其它人也是30好几的人了,愣是没一个结婚。
用他们的话来说,结什么婚啊?结了婚天天在床上跟一个人睡不腻吗?
他们不缺钱,不结婚就可以为所欲为,想睡哪个睡哪个,想睡几个睡几个,谁也管不着,顶多就冠个风流的名声罢了。
钟辰时握起酒杯,与二人碰了碰后才叹出声:“小姑娘在床上才玩得爽啊。胸大,腰细,臀圆,水又多,一碰哗啦啦流个不停……”
“再这么玩下去,你估计不到40岁就得吃药才能勉强维持几分钟自尊。”
他说得露骨,周暮云也不客气。
“几分钟?”钟辰时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老周你说我呢?”
“说的不就是你?”
周暮云放下酒杯,同时拿起手边的烟盒,抽出一根含在嘴里。打火机吧嗒一声,火苗窜起,光影微醺,映出男人刚毅下巴上的青色胡茬。
“我几分钟,那你多久?”
钟辰时不服气。
周暮云抬起脸,胳膊随意地搭在沙发上方,上半身完全舒展开,呼出一缕烟雾后才慢条斯理道:“40分钟。”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带前戏。”
“你40分钟?不带前戏?”钟辰时含在嘴里的酒差点没吐出来。
“老周,你20多岁的时候说这话,我绝对信。你现在39岁,你跟我说你40分钟不带前戏,你唬谁呢?”
“真有40分钟?”司徒凑过来,对周暮云的床事很八卦。“20岁的时候还是现在?一夜能做多少次?”
“我一向重质不重量,不管20岁还是现在。”
周暮云深吸了一口烟,让尼古丁的焦炭味深入脾肺后才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