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这仿佛在告诉燕寔她多喜欢昨晚上的一切。
果然,燕寔发出短促的一声笑,她的脸便更红了,左顾右盼看四周,一下发现今日匪寨里的土匪少了许多,顿时被吸引了注意,语气忧愁又紧张:“燕寔~为什么今日寨子里人这样少?他们不会下山打劫去了吧?”
“我请张有矩帮忙,让他带着人去山里砍木头和竹子去了。”燕寔唇角还翘着,垂首继续打床。
李眠玉松了口气,“为何?”
“我们要在此常住一些时日,这里的防御不够。”燕寔低声说。
寨子里不仅要防附近匪寨的土匪,还要防官兵,李眠玉点头。
“砰——!”隔壁忽然一声重响。
李眠玉与燕寔一下偏头看去。
窦白飞衣衫不整被推到了门外,女郎愤恨的声音传出来,“滚远点!别叫我一大早看到你!”
“月儿!谁知道昨晚上那床这么不经用,没动两下就塌了,但我不是很快反应过来,有我垫着,你也没摔疼啊!”窦白飞也郁闷着,忍了忍,实在忍不了咣咣咣敲门。
里面没声了,窦白飞顿了顿,又粗着嗓道:“我今天就打一张新床,保准怎么折腾都不塌!”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