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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o章(1 / 2)

这时陶天然和易渝走在月光下,易渝耷拉着眉眼一脸坏相问她:“你肯定没有那种欲望,对吧?”

陶天然不知怎么回答。

直到又一个夏天到来,她和余予笙被易渝送进了那不靠谱的综艺节目。

停电那夜。

余予笙走到她房间,管她借一件白衬衫。那时她已洗过澡,穿丝缎睡衣靠在床头,指间拎一杯红酒。

抬手抚一抚自己侧颊,觉得有些发烫。也许她已微醺。

余予笙指尖点点椅背上那件白衬衫:“是这件吗?”

她记得那晚人人都聚在一起吃火锅,闹腾的声音显得很渺远。余予笙应该刚洗过澡,穿一件吊带衫,尚未完全擦干的水珠,顺着胸前姣好的起伏,滑向幽暗的惹人遐想的沟壑。

可那不重要。

陶天然想,那一点也不重要。

只是停电模糊了余予笙浓颜的轮廓,令她的神情凸显出来。她眨眼的情态,像程巷,她偶尔轻轻抿唇的情态,也像程巷。

陶天然将另只手轻轻搭在自己小腹上,回想着昨夜。

昨夜她想着程巷,觉得腹内有什么东西在灼烧。也许那东西名为欲望,她头顶着墙板,深蹙着眉,想象着程巷,把暧昧的喘息从胃的最深处放出来。

程巷曾经说的胃烧起来的感觉,是像这样么?

陶天然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喝醉的人。

她望着眼前,她的理智知道那是余予笙,可她的本能把那当作程巷。

录完综艺回到家后,陶天然接到一个电话。

“喂陶小姐。”

“我是。”

“你在我们这里预约过心理咨询,现在是电话回访。请问您最近状态还好么?”

陶天然一手摩挲着沙发皮的纹理,犹豫一瞬。

或许她的确该去认认真真进行心理咨询。

她不该再将余予笙当作程巷了。

她停了许久,终是对着电话里清音道:“不。”然后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

仰头靠住沙发背,指间一只红酒杯摇摇晃晃,她望住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如果不再将余予笙当作程巷的话,她该如何活下去呢?

让她病入膏肓也好。

综艺节目结束后,陶天然和余予笙出差去一趟港岛。

飞机起飞时她瞥着身旁的余予笙——双手紧握扶手的姿态,真的很像一只即将发射的鹌鹑。

余予笙睨回来:“干嘛,不允许人有飞机恐惧症啊?”

陶天然摇摇头。

走在港岛街头,余予笙一度问她:“陶老师,除了上次推荐给我的地方,港岛还有哪里值得去逛逛?”

“一些shoppg的地方。”陶天然觉得没什么可逛。

余予笙点点头:“那陶老师告诉我地点,我查查地图。”唇角妩意的挑起来:“不然我还真怕迷路。”

两人说完这几句,一道熟悉的声线唤她:“老八。”

陶天然视线冷冷的望过去。

陶家从祖辈算起的话,子嗣众多。陶天然“认祖归宗”后,排行第八。眼前这位戴祖母绿的阔太,是她三姑母。

本来寒暄几句也就过了。

偏偏阔太问她身旁的余予笙:“你系程小姐呀?”

程巷从不知道,陶天然对家里提过她。

相较于港岛名声在外的“四大家族”,陶家十分低调,并不为内地熟知。实际陶家的产业遍布两岸三地,涉及地产、船运、投资、建筑。

陶天然高二时随父母来到邶城,便是陶老爷子拨了分公司给陶天然父亲管理。

陶天然的母亲老大不乐意,收拾行李时撅着嘴:“你当系高升丫?流放丫。”

邶城负责地产开发的公司,各股势力盘根错节,很是棘手。陶天然父亲执意离掉前一段婚姻、将她母亲娶回家后,便一直被边缘化。

陶老爷子倒很喜欢陶天然。

因为她静定,从小陪老爷子坐在书房里下围棋,能下大半天。

陶天然大学本应赴欧洲修经济,但她留在邶城学了珠宝设计。大学毕业时,陶老爷子有心问她:“将来点谂住?”

那日半山豪宅里请客,三姑妈的朋友聚在一起喝下午茶,有人笑言:“屋企大成噉,唔怕荡失路呀?”

一阵笑音传来。

陶天然坐在大到似有回响的客厅里,蓦地想起一件往事。

一件很小很小的往事。

陶天然和程巷唯一的一次共同旅行,去昆城。那段时间昆城在网上大火,被誉为“有风的地方”。

飞机起飞和落地时,陶天然都有幸见证了发射姿态的小鹌鹑——程巷双手紧紧握住座椅扶手,浑身紧绷。

语调颤巍巍的跟陶天然说:“还真是‘有风的地方’哈,你看这飞机被吹的,咱俩一条小命不会交代在这吧?”

“两条。”陶天然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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