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颇有道理,不禁挺了挺腰,还想占据胡搅蛮缠制高点,让他快点回去。
没想到“哎哟”一声,她后腰软得更面条似的,差点没坐稳,整个人朝前栽倒。
谢执砚眼疾手快,稳稳把人扶住。
“可有哪里不适?”
盛菩珠气死了:“你还有脸问?”
她这小蛮腰,在今日天明时,简直差点被他一双手给折了。
“郎君还是去书房吧。”
“妾身这韫玉堂不适合郎君。”
谢执砚本有些冷的神情,忽然变得似笑非笑:“如果我不呢。”
盛菩珠扭了扭腰,理直气壮:“这里可没有郎君换洗的衣物。”
“是吗?”谢执砚勾了勾唇。
他忽然俯身,借着高大身体的遮挡,把盛菩珠严严实实罩住,掌心用力,把那白皙的后颈朝上托高。
没有半点犹豫吻了下去。
老天爷!
杜嬷嬷虽然看不见,但两人的动作,她怎么可能猜不到郎君这是在做什么。
忙不迭退远,还很贴心地把房门关上。
“唔。”
盛菩珠被突如其来的侵略,眼尾逼出泪意,齿关失守的同时尝到男人唇间冷冽的薄荷香。
“谢执砚。”盛菩珠推他。
“我在。”谢执砚哑声应她。
可那点力气,哪里又是他的对手。
她就像一只在春雨中不停飞舞的蝶,蝶翼染了浓厚的露水,飞不快,每一次挣扎只会陷得更深。
谢执砚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吻得凶狠。
也不知过了多久,盛菩珠忽然泄了气,喉间溢出一声呜咽,眼尾湿透,看着就可怜,更加发叫他想要欺负。
“喜欢吗?”
“应该是喜欢的。”
谢执砚动作骤然停顿,很笃定地问。
此刻怀里的妻子媚眼如丝,两颊粉似烟霞,令人移不开眼。
就算喜欢,盛菩珠也不可能承认,她抬手擦了擦唇上的水渍,趁机偏头挣脱,态度依旧强硬:“郎君还是快些回去吧,免得闹得动静太大,让长辈听见不好。”
“想必郎君这样的君子,就算私下再过分,有些体面还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