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着对他剖白自己:“我没办法不看你,没办法不站在孟骁的身边三心两意,孟慎廷,或者你教我,要怎么做,才能心里只有另一个人,不在乎你?”
说完这些,她抖得自己都止不住,勾住他肩膀,抬头轻软地吻在他唇上。
孟慎廷扣着她颈边,把她从身上拉开,他眼里凝着狂风暴雪的阴郁,扶着她滚烫的脸逼问:“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梁昭夕唇瓣颤动,在诱人陷落的甜酒里泼上剧毒。
她说:“没办法不喜欢你。”
孟慎廷目光清明,狂乱隐在最深处。
有人说她只要喝了酒,就会吐露真话,不会说谎。
一杯足矣,那半瓶烈酒,是不是让她确实掏出了一丝真心。
她这样满眼含泪的贴在面前,仿佛他真正被她在乎,她对他奉献着全心全意。
面前是永不见底的深渊悬崖,孟慎廷清醒地看到下方刀山荆棘,却做不到不跳下去。
他也没有办法。
他的心脏山倾海陷,没有办法不被她的爱引诱。
或许明天她忘记。
至少这一刻她醒着。
孟慎廷垂下眼,扣着她后脑往前,把她绵软湿润的身体整个按入怀中,近乎凶狠地重重吻上她嘴唇。
第22章
彼此之间微妙平衡的木板承受到最大极限, 在无形中轰然断裂。
梁昭夕得偿所愿地紧闭上眼,身体却远没有她自己以为的那么镇定,嘴唇被几近粗暴地吮吻住,腰背单薄的骨骼在他怀抱里快要折断。
他体温从冰冷到炙烈都在她身上完成, 她顺从又激荡地仰面承受, 一阵发抖,一阵热汗淋淋。
微弱力气从被剥夺的唇肉和死死扣牢的腰肢间溃散出去, 她只剩越来越重的眩晕感, 逼得浑身酥麻酸软,脚化成两团没用的棉花,撑不住她, 失控地往温泉水里滑下去。
梁昭夕明显的失重,向下落进水里,孟慎廷随着她沉溺进去, 温泉漫到她下巴, 她依然像是毫无感觉, 所有感官的刺激疯狂呼啸在滚烫唇瓣上。
直到她快要被淹没,孟慎廷捞起她, 两幅湿透的身体再度碾合,他含咬她湿热的唇,把她摁到白雾袅袅的池边, 她浴衣的带子松散扯开, 布料被水分下坠,从肩膀滑下去, 露出晃眼的光洁雪白。
梁昭夕艰难地维持着一点理性,不知道为什么孟先生看起来这样动容,却只是浅尝, 没有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