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分不清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愤怒。
他如愿重新回到她的生活里了,她甚至已在他手下娇喘,可他却只是她的四分之一。
他不甘心地弯曲指节抠她里面,她尖叫着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韩小闲顺过气来,发现黄朗沉默地靠着她的肩,下体夹了夹,嘶嘶倒抽气。
他手指还在她里面恋恋不舍呢。
“四个男人?嗯?你可真行啊……”
韩小闲昏了头,从一贯游刃有余、置身事外的黄老师口中听出了委屈。
“没有没有,没有四个,约会软件那个已经被我拉黑了……”
虽然但是,从四分之一变成叁分之一就值得高兴了吗。
黄朗垂头丧气。
韩小闲戳了戳他,没戳动。
这是进贤者模式了还是怎的?
“黄老师?黄教授?黄朗?呃……怎么不睬我。”
“叫老公。”
命令语气。韩小闲下腹一紧。
“老公……”
“乖。”
他狠狠把她吻住,舌头大肆进攻,四处劫掠,卷走她所有呼吸。
她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吻,可往后仰去也没有依靠,只能抓着他的衣襟,鼻间发出嘤嘤的求饶。
他扯掉她的内裤,让她的脚后跟踩住讲台边缘,从西装裤里释放出那根狰狞的家伙。
两人的性器挨到一起,光是摩擦都快感无穷。
他挺腰来回地蹭,很快整根肉棒上沾满晶莹。他叹息:“湿成这样……”
“对不起呜呜……我太敏感了……”
“该道歉的是我,”他吻去她的羞耻,“我骗了你……其实我喜欢听你叫,也喜欢你碰一碰就湿透……”
“啊……!蹭到……”
他扶着龟头上上下下,从穴口到阴蒂,再蹭回穴口。
几乎要进去了。
必须要进去了。
“套在哪里?”
她摇头:“不用了,你别走……我有在吃避孕药……”
他动作一僵。
“你想到哪里去了!”她用拳头砸他,“调月经用的……”
他当然想到是调月经用的,他才见过她痛经到苦不堪言。
他想的是,她让别人无套过吗?
把他的精液射进去,能洗掉别人的痕迹吗。
她动情地喊叫,紧紧咬住他不放,阴茎进出都困难。
“我就是和你做的太少了,毕业之后我应该跟你同居的,每天都做爱,唔……!晚上就不用说了,做饭的时候,你做饭,我做你,看剧的时候反正身体也闲着,干脆插在你里面……”
“呜啊你好会操……”
“这句话主语说的不对,重新说。”
“老公好会操……”
“嗯,这才对。”
他们忘情地接吻,粘稠水声不知是来自上下哪一对口的碰撞。
和她做爱太爽了,爽得黄朗产生了逃跑的冲动。
若是不和她保持一点距离,他的占有欲将无限膨胀,说不定哪天就把她绑在他的床上,从早到晚一直做爱,直到她浑身涂满他的精液。
她怎么能如此吸引他?
韩小闲让黄朗忌惮。
他需要脱敏训练,需要一直一直和她做爱,直到他能正常地看待她。
“在里面了。”
“嗯嗯……!”
他在她的深处解放。
他有强烈的预感,自己无法正常。
两人的汗混在一起,黏腻得很不舒服,但他们谁也没有放开。
“在讲台上做了呢,”韩小闲有气无力地笑,“黄老师。”
“听你意思是还想到课桌椅上去做一次?”
“……究竟是怎么听出这个意思的?”
“下次来我办公室。”
“去你办公室干什么?”
“做爱啊。”
韩小闲:?
“你是谁,你是黄朗吗?”
他抽出自己,白浊便从穴里淌出来,看得他又要硬了。
“还做吗?”他问。
韩小闲瞪大眼睛仔细地观察这人。
这人的表情在说:做吧做吧做吧……
仿佛一个刚破处的小伙子。
她打了个激灵,拒绝了:“不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
喂喂,你未免太失望了吧黄教授!
韩小闲看不得气氛冷场,说:“下次再约。”
“我周五没课。”
韩小闲:……
韩小闲:“我最近很忙。”
“那我周五再来问。”
于是小闲女士的炮友名单喜加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