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翌望着爹爹眼睛里的自己?,喉结狠狠滚动,强势地吻紧了他的唇,吸吮着温热唇肉,舌尖描摹着舌心,一进一出间带出了不少涎液。
涎液经过这么久的缠绵,而?染上了不少热气,浸满着情热气息。
炙热午阳取代了柔和晨曦,院落万千芳花迎着阳光盛开地热烈,花香顺着空气,流进院落深处那小小的房间。
糜香麝意与扑鼻花香织绕成张网,网住他们?,花香仿佛同样也酝酿成了酒液,酒香让严翌同样红了白皙俊脸。
迎着太阳的花朵还没来得及如何享受阳光的温暖,竟就又迎来了皎色月亮。
严翌嗓音已被?爱与欲杂糅地嘶哑,他说:“爹爹……我心悦你?。”
过了许久,才有人回他:“我知道。”
修长指尖勾起他脖圈链条,陆寅深迷离着眼,望着他的眼睛,说:“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我都心悦你?。”
无论这人在他面前?扮演怎样的角色,他都心悦他。
严翌低头吻着他的耳廓,轻声:“是我混蛋。”
混蛋地离开,又回来,独留陆寅深一个人在这方世界。
“没关系。”
陆寅深勾扯着链条,收紧时?,严翌脖子感受到了刺疼,他低笑了声:“你?看?,我掌握了你?的命。”
严翌亲住他的耳朵:“是,爹爹控制了我的命。”
满屋情浪持续了许多天,持续许久都未消散,秘籍上显示的图片,两个人身体力行试了一遍又一遍。
得出的体验是,秘籍不错,创造秘籍的合欢宗之人确实很有本领。
元阳消失后,陆寅深的修为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在严翌一次又一次的浇灌滋补中,得到了精进。
他的修为相比于之前?反而?变强了不少,只是现在身体还很绵软,背对着在严翌怀中使不了多少力。
“爹爹,我们?现在去玉灵天修炼好?不好?。”严翌亲着他的脸,语气含着引诱,蛊惑般道。
这说是修炼当?然不全错,即使方法不如何正经,可修为的增长确确实实,做不得假。
这事,陆寅深向来都依着他,腰肢酸软也懒散地靠在他怀里,轻轻颔首应下。
严翌唇角挑起,掐着他的腰:“我们?再修炼一次,就去那儿。”
——
两个人修炼了许久,等到他们?好?生穿好?衣服时?,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年?,这大半年?两人翻来覆去修炼,把许多法子试了个透彻。
严翌没特别喜欢的姿势,但他万分喜欢爹爹情浓时?的表情,是以,他偏爱能看?见陆寅深脸的姿态。
秘籍也有不少这样的图册。
他也庆幸这个世界是修真世界,他们?两个都有修为傍身,无需吃喝,不然他们?哪能不顾一切地尽情荒唐。
荒唐结束后,严翌抱着已经穿好?衣裳的陆寅深,忍不住亲着他的唇,即使两人这大半年?都在亲昵缠绵,可他依旧喜欢和爹爹黏在一块。
陆寅深自然也是一样,也任由他抱着自己?亲。
亲完了后,严翌依依不舍地放开他,不是他想放,实在是这几?天陆府有要事,陆寅深身为家主自然也要出席。
前?些日子,陆府小辈在修真界分量十足的比试中拿了好?名次,这是五年?才举行一次的各势力新人比拼,每家门派势力都会让最有潜力的新人进行比试,含金量十足。
而?这前?三名都让陆府中人包圆了,这是大喜事,陆寅深肯定要出现鼓励这些为陆府争光的人。
再不舍得,严翌也只能暂且结束这快乐荒唐的日子。
因要在小辈面前?露面,陆寅深把脸上交错的吻痕与牙印暂且隐藏了起来,衣服内的就没再管。
事实上,他很喜欢自己?身体出现严翌亲口吻出的痕迹,若不是要顾及形象,他也不可能使用能力将其藏匿。
严翌抚摸着他的脸,那些痕迹已经隐藏,他倒是能看?见,可其他人看?不见,万一以为爹爹还是单身,觊觎他怎么办。
这么想着,幽幽地叹了口气。
陆寅深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严翌的表情太明显,他一下子就能看?穿他的心思,他摸了摸严翌印满吻痕的锁骨。
“这么好?看?,就留着吧。”
严翌点头:“爹爹亲口吻出来的,当?然好?看?。”
两人又腻腻歪歪了许久,才一起出了玉灵天,出来时?,陆寅深又变成了人前?那矜雅清贵,强大的陆家主。
严翌看?着这样的他,又是欢喜,又是骄傲。
对这颁奖,陆府中人也是翘首以盼,家主忙,一直醉心修炼,他们?鲜少能亲眼见到家主,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们?当?然不会放过。
众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议论:“你?们?说家主修为与其他门派掌权人相比,谁更厉害呀?”
“当?然是我们?家主更厉害啊,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