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爱芙蓉……”宋昭呐呐道。
“不错,老身也曾听闻过,”巫医目光闪烁,像是陷入回忆之中,“萧皇后却极讨厌芙蓉花,民间传说萧皇后因对陈王不满,才极其讨厌象征忠贞的芙蓉花!”
宋昭急忙追问:“还有别的原因?”
“我在医书上看过一则医案,误食芙蓉者会忽发瘾疹,遍身红肿,瘙痒难忍,风邪入侵之证。而这风邪之症则会血脉相承。”
巫医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在宋昭脑海中炸开了一道火花。
“茯苓,”她立刻吩咐道:“你去问问京墨,盯着的人可传来了消息?重点留意一下那包芙蓉糕。”
那封家书是假,本就是试探赫连信对她的图谋,安排人在暗处盯着。在广福楼外,她随手塞给赫连信一包芙蓉糕,原本想投其所好,却不想让她歪打正着了。
巫医见宋昭脸色凝重,疑惑地问:“怎么了?可是发现有此症状之人?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有此症的人也不都是萧皇后之子?”
她想起那日雨夜,两个婴儿同时呱呱坠地,一个足月生产哭声嘹亮,裹在柔软的锦被里;一个早产泣细如蝇,裹着条条破布。
电闪雷鸣中,黑衣蒙面人抓起那个破布里的婴儿,在薛皇后撕心裂肺里重重摔在了地上……
孩子是她亲手换的,也是她亲眼看着摔的……那孩子早已死在了出生那日,怎么还会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