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觉得脖子发凉时它左右回划,切断了他的喉管和大动脉。
女人的皮肤好白,白的像昂贵的名瓷,但她的眼神好冷,冷的像锋利的刀刃。
她如闪电般切断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旋即捂上来,捂上正在喷涌而出的血液的同时,她两根纤细修长又冰冷的手指竟然生生侵入被划开的喉管,插进他的咽喉,并把鲜血的喷涌声和他的求救声生生搅散,搅的他想要高呼求救,却只能从喉腔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叫声。
守卫瞪大眼睛,就见刚才还弱不禁风的女人已在他眼前。
她唇噙一丝冷笑,双指犹还插在他的喉管中,匕首甩刀花,直插他的心脏!
被侵入喉管时的憋胀感,痛感,麻木感,被搅散后缓流的血流,守卫临死前一念,女性被强暴,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好痛,好痛苦,他痛不欲生!
第5章 转眼间她默默的干掉了三个男人
门外两人不停催促:“他妈的能不能搞快点。”
陈柔回匕首割开脚上的捆绳,迅速扯床单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夹着嗓音说:“不要啊哥哥,哥哥,痛,好痛!”
守卫濒死时咕噜噜的声音,很像做某种事时,发出的那种暧昧声。
外面俩人听着,愈发觉得躁火难耐,狠命拍门。
陈柔不急不躁,用匕首划开身上乳白色的圆领针织线衣,将它褪到肩膀以下,把溅了血的地方都卷了起来,又匆匆扯床单擦了把脸,背着匕首哼了两声才缓开门,探半面身子。
撕裂的衣裳,绝美的容颜,她香肩半露,诱惑满满。
独眼龙猴急,探身就要往里面闯,络腮胡谨慎一点,却问:“阿昆人呢?”
阿昆就是那个守卫,他在房里却没有任何动静,这不大正常。
陈柔眨眼眸,一脸幽怨:“他好像不,不太……”
络腮胡会意:“扑街仔,看他猴急的样子,关键时刻哑火了吧,扑街啊。”
他推开独眼龙抢先进门,陈柔也只放他一个人进门。
以脚搡门抵着想挤进来的独眼龙,等络腮胡与她错肩时左手捂嘴右手送匕首,匕首自大动脉划过再手指深插喉管一个反嚼,只听咕咕几声闷响,络腮胡也软了。
这时陈柔的脚已经搡不住门了,她的力量不够。
不过不怕,独眼龙一个猛推,她松开络腮胡的同时也松了脚。
转身,她张开双臂朝着独眼龙抱了过来。
最多三秒,独眼龙因为只有一只眼睛,视力有局限,所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女人雪白的胸膛,因为她是扑过来拥抱的姿势,他精冲冲脑,又愣了两秒。
但旋即他就看到满地的血,和两个脖子处像小喷泉一样汩汩冒血的同伙了。
噗呲噗呲,他的血在扬天抛洒。
独眼龙张嘴就想大吼,后退的同时摸枪。
但陈柔攀上来了,她右手持匕首在他后颈,左手捂着他的嘴巴,膝盖顶着他的手。
她沉默而流畅,整套动作精准到丝丝入扣。
门外就是台阶,独眼龙向后摔去,陈柔环着他的脖颈一圈划,同时抬膝猛顶,只听砰的一声,独眼龙后脑朝下重重摔向地面,匕首自他后颈插入,从咽喉处冒出。
她的左手始终捂着他欲要叫喊的嘴巴。
昏黄的灯光,沉默的搏斗,汩汩而涌的鲜血。
聂涵眼睁睁看着独眼龙蹬腿,再看陈柔时她已经在往腰上揣短枪了。
紧接着起身,她又进屋去了。
聂涵目瞪口呆,但也大开眼界,无声叫了声上帝。
她不知道陈柔是怎么做到的,可在转眼间她默默的干掉了三个男人。
李小龙见了都要给她竖大拇指吧?
等她再从房中出来时身上披了件制服,腰间挂着武装腰带,腰带上吊了一架ak,她边走边往腰上别着匕首,弹匣打火机和香烟,快跑两步,已经来帮聂涵开锁了。
干脆利落,她仿佛一道闪电。
聂涵伸手等着,待匕首割开绳索,又连忙坐倒,抬高了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