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能随便的撤啊?”
掌柜的明显是想要把这个酒楼挽留下来,毕竟这也是在西京多年的东西,尤其是在西京打下一片天地真的是非常地不容易。
秋锦之冷眼看着极力保下下的掌柜,“既然陈掌柜这么看重这酒楼,你去酒楼做掌柜好了,留下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酒楼,消息没有和兴楼来的快,生意没有和顺楼的好,就连服务态度都是业界最差的,陈掌柜还想让你家一些什么败家子进酒楼混日子?”秋锦之点出其中的中心句。
这句话直接点出了秋锦之今天必定关闭酒楼的决心,就连陈掌柜也发现这平日只知道混吃混喝的二少爷,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废柴。
秋锦之回头看着陈掌柜,“恩?”
陈掌柜连忙低头,也不再做辩驳,对方完全就是有备而来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秋锦之在关了酒楼以后,一个人坐在酒楼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看着自己敲击桌面的手指头,“我什么时候开始模仿他了?”秋锦之停止叩击桌面。他收起手拿起腰间的折扇看着偌大的房子。
“消息没有别人来的快,生意没有别人做的好。啧啧,那就做物流。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好,换人吧。”秋锦之离开酒楼,房间里整整齐齐的站着一干人等。
店里的小二也是面面相觑,一起二少爷来时总是和善好说话,今天却一点儿都不好说话。完全是发火,而且还把这酒楼给改革。
这两天秋锦之除了上课以外一直都在忙,白泽也是格外的消沉。
只是周礼倒是积极着。
直到一日周礼从房间里直接捂着眼睛跑了出去。和秋锦之撞了一个满怀。
秋锦之看着怀里捂着眼睛的周礼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