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类类,”三哥自嘲地叹了声,说:“亲情和爱情是不一样的,你给出的感情不一样,可惜你不懂。”
“那你就懂吗?”我忽然打断了三哥的话,逼问:“傅越,你懂吗?”
三哥沉默了一下,开口道:“不许叫名字,叫哥。”
我侧过头,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这次的吻很温柔,我和三哥在接吻的时候默契地把刚刚的争吵全部翻过,彼此含吮着彼此的唇,一次又一次,我们都知道,吵架会消耗感情,我们对彼此的爱那么珍贵,半点都不可以损失。
细细的呻吟声飘散在夜色里,三哥揉捏着我的耳垂,他在借此来替代和疏解一些情绪,他很克制,就像一个苦苦禁欲的高高在上的神明。
可他不知道,耳垂是我最敏感的位置,我被他搓得几乎要晕倒了,带电流的海水一潮一潮将我淹没,我疯狂地想向他索取,他选择安抚的方式,却是摧毁我所有意志的开关。
“类类,”门外传来爸爸的声音,他似乎心情很好,在外面叫我:“睡了吗?爸爸带了食物回来。”
就像忽然有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了我的心脏,我连呼吸都不敢,停下了所有呻吟。
三哥仍在吻着我,舌头舔过我的唇瓣,碾出细细的水渍声,隔着脆弱门板,我祈祷爸爸不要听到。
同时,我根本受不了三哥的诱惑,重新和他吻了起来。
一半注意力在三哥身上,一半在门外,欲望来得胆战心惊,刺激得我心脏供血加速。
终于,爸爸离开了。
三哥低喘着,哑声说:“够不够?”
他在问我,够不够填补我对郑锵的欲望。
我心知肚明,但是不想辩解,仍渴望地盯着他,说:“不会够的。”
三哥就又亲了我。
这个地方是不会允许闲人的存在的,除非他是贵族。
妈妈为我找到了一个给棉花田拔草的工作,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得到这样的工作,妈妈真的很厉害。
我和三哥不得不分开,他和郑锵他们一样,做了巡逻的护卫。
我们过上了相对安定的生活,每天早早起来,一起吃饭,然后去工作,晚上回来休息,分享一天的事情、睡觉。
这样的生活状态很好,但是我知道不可能持续太长时间。
我的手被棉花扎了一下,流血了。
有点心神不宁,所以午休时,我回了家。
可刚进门,就听到了二哥房间里传来的女声哭喊声。
我一愣,走到他的房门前。
房门没关,我能清楚看到赤裸着半身的二哥把一个女孩儿压在身下,衣服已经被撕碎了,无助地挣扎。
我从那张陌生的脸上看到了很多张脸,明艳、清纯、恐惧、绝望。
他把裤子脱了,露出了难看的生殖器,很急,甚至被裤子绊了一下。
我一把将门推开,门“哐当”一声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二哥吓了一跳。
女孩儿哭着求我救她,二哥一脸恼怒,呵斥道:“从我的房间里出去。”
我很生气,大声说:“你不要欺负人!”
二哥气急败坏地下床,向我走来,想把我赶出去。
我用力扒着墙,吼道:“你不怕我告诉爸妈吗?你这个混蛋!”
“你告诉过他们那么多次,他们把我怎么样了吗?”二哥很不耐烦地敷衍我:“你出去,我只是在和姐姐玩,回头给你弄蜂蜜吃。”
我沉默了下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二哥想把我推出去,粗鲁地动手,我死死扒着门框,就是不走。
二哥可能都快被我气死了,他跳着脚说:“傅类,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性格再软的人也是有脾气的,我梗着脖子跟他对吼:“你打呀,打呀,你看三哥会不会找你算账!”
“你以为我怕他吗?从小到大你就只和他亲,”二哥可能快被我气得失去理智了,大声说:“现在他变成了怪物,你还是跟他亲,我不是你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