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揣在袖子里的那个太监接过宫人的水盆走进了寝宫。
郭槐端着水盆垂眸走进了寝宫,仍旧有些颤抖的手指透露出了一丝他心中的不安。
替换皇嗣,那可是死罪!
但是,谁让他是刘妃身边的人呢,怪只怪这刘宸妃的皇嗣生的太不是时候了。
他不安,赵祯比他更不安。
可他的嗓子被郭槐喂了哑药,根本叫不出声来。
这该死的阉人!
狗奴才!
……
这是顾长亭第三次看见白玉堂了,他摸进宫里不过才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见白玉堂在他眼前逛荡了这么多次。
“你到底在找什么?”顾长亭没忍住拦住了他。
白玉堂神色厌厌,“我的猫丢了。”
顾长亭闻言挑了挑眉,“说不定是当皇帝去了。”
他这话把白玉堂吓了一跳,“你不要命了?”
竟然敢在皇宫里说这种话?
顾长亭岔开话题,“所以你在这儿来来回回的就是找猫呢?”
白玉堂点头,“是啊。”
顾长亭笑道,“你来皇宫里找猫?”
“咳咳……”白玉堂掩唇轻咳,反问他,“那你来皇宫又是干什么的?”
他四下瞧了瞧,却是没看见前日那个和顾长亭如胶似漆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一起的男人。
再瞧他这和自己一样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行为,白玉堂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
顾长亭一本正经的开口,“总归不是来找猫的。”
白玉堂:“……”嘁!
“怎么还在这里?”玉罗刹使着轻功进了宫墙内,没走几步就见顾长亭还在宫门口的不远处。
“这不是碰到熟人了嘛。”顾长亭微微侧身,让白玉堂的身影在他面前显露出来。
玉罗刹转眸看了白玉堂一眼,对于他的出现也算是在意料之内。
毕竟方应看进宫就是为了刘宸妃诞下皇嗣一事。
顾长亭眸光微动,“全都拿到了?”
玉罗刹默契一笑,“所以你还在浪费什么时间?”
非要跟一个不相干的人说话吗?
顾长亭:“……”好吧好吧,默契是一回事,等玉罗刹口里说出什么不带刺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