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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那只是个孩子。”铃木月终于舍得从窗边起来,她扶起两位瑟抖女侍,披上厚衣推门离开,“继续做你们的事。”

墙边没有铺石子路,下过雪的泥土更是湿冷,一脚踏下去身体全冷透了,她叹息着慢悠悠穿过梅花丛走到那小孩面前。

“你怎么上去的?”

听闻有贵客要来拜访,这座府邸很早就开始未雨绸缪,别院偏僻,却也时常能听到下人讨论。出嫁的夫人面容淑丽,听闻她的女儿月姬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美人。

听到耳朵生出茧,等到贵客来了,宿傩先去看了那位夫人,和普通的虫子没什么区别,人因恐慌而扭曲的面容永远都是丑陋无比。

他本来都没什么兴趣了。因为那只虫子就住在他隔壁,浓艳香气一路飘到他的床榻,宿傩被恶心的不得了,刚站到墙上就听到刺耳尖叫。

聒噪。

他对美丑并没有什么概念,在他眼里只有顺眼与恶心,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趴在窗边那人半张侧脸。

香气与尖叫混合,他愈发烦躁。在一片混乱中,趴在窗边的人终于动了,他面不改色恶劣想,如果她也跟着尖叫,全都杀掉好了。

只是呆了一下,她没有吓到,也没有害怕。宿傩看她站起,耳朵灵敏听到她说自己是个孩子。

因为他的异样,一出生就被母亲试图杀死。他所见过的虫子无非两类,一类无视他,一类恐惧他,但无论在哪种虫子的意识里,他都只是‘妖物。’

今天白天他放出去一只咒灵,不过是出于无聊想先吓吓她们,他很久没有新乐子玩了。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走过来停在他面前,昂头微微笑着,问出的问题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压根没想到她会走来与自己交谈。

“蹦上来的。”

仅仅是因为她看起来比较顺眼而已,宿傩想,他大发慈悲哄哄她好了。

“那你应该能自己下来吧?”

真烦,宿傩特意将四只手全部摆弄出来,恐慌吧,害怕吧。

“不能吗?”她歪了歪头,忽然朝他张开怀抱,完全,压根就没在意他的手臂,“我抱你下来,好吗?”

真是只奇怪虫子。

后知后觉已经到她的怀中,不算温暖,他恶意用四只胳膊抱住她的脖子,无意间蹭到她的脸颊满是凉意,真脆弱。

她的身上没有难闻的熏香,只有冷气和刚刚穿过梅花林沾染上的花香,并不讨厌。

“我叫月。”

“宿傩。”

“是个好名字。”笑也不讨厌,宿傩用手指卷起她的发绕着玩,似乎是扯到了头皮,她也只是轻轻嘶了一声,“有点疼,别用头发打结,打理起来很麻烦。”

她的头发冰凉凉,捧起来的质地像丝绸,每次绕在指间都会因为过于柔顺而轻易溜走,次数一多他便生出恼意。

听见她说疼,才松开攥在掌心的发。

“你不害怕我?”

他死死的,胳膊用力抱住她,四只非人红眸诡异望进她的眼睛。

“像宝石,挺漂亮的。”冰冷指腹轻轻拂过他的眼睫,她抬起胳膊松开他紧紧抱在一起的手臂,忽然一手扬起拍在他的脊背,不疼,但宿傩完全愣住了,不知是气的还是其他别的情绪,他的脸猛地憋红了。

“你刚刚是不是想勒死我?”

他的眸光变得恶狠狠,后槽牙磨着。小孩子生起气毫无威胁,月看着他,想到自己也是这样,不由笑出声。

果然还是逗别人好玩。

“坏孩子。”她将他高高举起,带着他在空中转了一圈,宿傩沉默不语,看她笑得开心,然后将他重新抱回怀里,脸颊贴近他的,柔软黏蹭,她还在说,“坏孩子,这是惩罚。”

他垂下头,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脖颈,轻声的,像个真正的孩子:“我知错了。”

她看上去更兴奋了,眸亮亮的:“你怎么这么乖。”

乖吗?只是哄骗虫子玩的手段罢了,等什么时候腻了,他一定要把这只该死的虫子大卸八块。

时下女性追求丰盈美感,不得过分肥腴,却又不得过于消瘦。

上层贵族女性之间的娱乐活动多是茶会聊天,像月和她母亲这一趟出门,都算是严重消耗体力。运动少了天天宅在家难免发胖,便只能通过少食少餐来保证纤柔圆润之美。

月一天只吃了两块干巴点心,方才困得要死,现在饿的能生生吞下一头牛。然而她的女侍瑟抖着告诉她过晚不食,这是规矩。

“你饿了?”

被她牵着手的宿傩扫过跪地战栗的两位女侍,随意晃晃两人牵在一起的双手,他拉着月往外面走,“跟我来。”

门板在呼啸风声中有一搭没一搭开合碰砸,满心胆寒的女侍梅浑身无力,她仍旧垂着脑袋,对身旁女侍兰轻声呢喃:“人怎么可能有四手四眼·····”

女侍兰抖得更厉害,上下牙齿因过度恐惧打颤,她从小伺候在夫人身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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