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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陆凡先生吗？我是企鹅直播平台的徐总助理，刘菲菲。”

对方声音让人听着很舒服。

“对，是我，”陆凡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第一反应这是个诈骗电话，“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想要和您签约，成为企鹅直播旗下的主播，这样也方便我们更好的推广您，不知道您是否有这个意向？”

“我先考虑一下。”尽管觉得对方像骗子，陆凡也没有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