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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那些罪和债都归我你也归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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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

他仿佛不会痛,把储藏已久的精液一滴不漏灌了进去。射完还紧抱着她,不许陈萝起身,释放后仍旧粗大的可恶肉棒堵在穴口,做着不明显的活塞运动。

又有抬头的迹象。

“许一暗。”她抬头看他,脸上亮晶晶的,不知沾的口水还是汗。

男生亲下来,吻住她的眼睛,“乖,再一会儿,好久没操你了……还想做。”

“……怎么这样?”

“什么?”

“这么多精液。”陈萝跪在床垫,穴里还咬着他的肉棒,恨恨捶他,“为什么不出来射?”

许一暗怔了怔。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想到两人经历许多,是不太可能跟以前一样……他心中难受,面上却没显出一点。

只是伸指掘开女孩握成拳的手,十指相扣,“想把你射怀孕,不可以吗?”

虽然他没把情绪表露出来。

但陈萝还是察觉到了,许一暗有点难过。

她眉心一跳,反握他的手,“你的什么我都想要,想要得不得了。可是许一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陈萝了……如果将来有一天,需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我只想自己付出代价,不想牵连别人。”

她就是没有妈的孩子。

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这样,如果可以,也不想牵连他。

破茧的飞蛾往往只有两种命运,要么扑火,要么繁衍。

她选择了扑火,再不做别的选择。

陈萝缓缓起身,要带走水蜜桃的香气、温软迷人的身体还有那颗嶙峋坚硬的心。他默默看着她的背影,声音极平,“不会,你不会有事。”

陈萝穿衣的手一抖。

转头看他。

“那天,你到底做了什么?”虽然蒙着眼,可事后回想安静到可怕的冰冷房间,她不得不往最坏的方面想——她杀了人,许一暗为她杀人灭口。

天啊。

天啊。

千万不要是这样。

许一暗牵着她的手往怀中引,抱住紧了紧,并不直接回答。

他说从前闹饥荒,有一家人忍饥挨饿,濒临死亡。有一天家中的大儿子从外面带回来一些肉,大家心照不宣吃完,依靠那种肉度过饥荒,活了下来。

然而当日子越来越好,他们却忍受不了曾经带回“食物”的他。

“那家人觉得长子脱离了人的范畴,没有底线,让他们害怕,于是开始疏远……父亲甚至揍他。”许一暗抱着陈萝,声音又沉又厚,在清晨讲一个睡前故事,“在突破底线前,他曾遇到一个奇迹,后来他的人生好像只剩下那个奇迹。”

纵火骗保。

为了利益放弃尊严,甘做女人玩物。

刻意靠近对自己有好感的女生,误导王菡,最后害得无辜的人坠楼“自杀”,应该也能预见到吧。

说是杀人犯,好像差一点。

若要辩解自己是清白的,又未免过于不要脸。

陈萝于他,像一盏沉沉黑夜,缀在起伏山峦的矿灯。

时隐时现。

残缺不全的畸形爱欲拉扯着形同丧尸的他,既要靠近,又想推开——他这样的人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就连家人都害怕。

难道指望知道一切之后的她,还会用充满爱意和信仰的眼睛看他?

连父母至亲都做不到。

又怎么能奢望……她不厌恶,不恨他。

许一暗抱住怀中人叹气,“陈萝你知道吗?我曾想赌一把,狠狠干你,往死里干,等到怀孕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带你走。”

陈萝呆住。

许一暗永远忘不了,女孩染血的模样。

明明是受害者,却成为了施害者,就像他一样,明明想要保护在乎的人,最后却成为父母朋友的眼中钉。

这个世界多么讽刺。

到处都是颠倒的黑白和因果。

可是他却很开心,那种不道德的,肆无忌惮的开心迅速占据了理智的高地——他终于不用再思考要不要陪在她身边。

她需要他。

他要留下。

他不是害她。

是在保护她。

他会竭尽所能保护她。

“是不是有点害怕?”男生挪动包住石膏的腿,喉结滚了下,温柔看她,“别怕,如果要先下地狱,也是我下。”

那些罪和债都归我,你也归我。

地狱或者监狱,我一个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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