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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易)(1 / 2)

午休时间,办公室里的肃穆氛围跟人一样跑了大半。

“喂…你看…那谁…他又要上去了是不是?”

被悄声喊到的人抬头望去,只见一片洁净透亮的玻璃门缓缓阖上,一旁龟背竹的绿叶颤颤摇晃着。

“你管人家上没上去,敲你的合同吧!”

那人手上键盘劈哩啪啦打得响亮,嘴上不服。

“你不好奇吗?我听说财务部的米亚看到总裁跟…新来的…在地库kiss…你信这是堂姐弟?”

“那咋了,老板又没缺我一毛工资…不说了我外卖到了,先走了。”

易轸一直都知道同事在背后议论纷纷,只要不没波及到她他就不在乎。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了午休,电梯停靠在遥远的地下二楼迟迟未动。

易轸不耐啧声,转而奔向楼梯,一步跨二阶,像条洄游的三文鱼,不知疲倦地往上冲。

她在手机上说今晚要带他回家吃饭。

那四个字让易轸整个上午坐立难安。

从他自暴自弃出卖自己以来,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纯粹。

弟弟死后,他也想一了百了,却迷失在她暖和的胸怀里,苟活至今。

她在他上大学、考到驾照时二话不说提了辆新车给他,给他代步。

易轸当时目瞪口呆,竭力拒绝了。

“不要?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纪采蓝笑着说,一把将手中的车钥匙扔到桌上,悠悠坐下。

易轸跟着坐到她脚边,挤入她双腿间,脸依偎上温润软香的大腿,摇了摇头。

皮肤上扑了一片温热的鼻息,有些发痒,纪采蓝揉乱他的短发:“真不要?”

易轸跟她至今不曾开口向她要过什么东西,安分地不像话。

纪采蓝指缝紧扣他头皮提了起来,笑眯眯低头问:“那你要什么?”

易轸脸颊不知是闷的还是羞的,泛起潮红,嘴唇嗫嚅几下:“要…要…”

他话语未尽,纪采蓝已没了耐心,渐渐松手。

易轸趁她脸上笑容消散前急忙说出口:“要、要你…”

“要我?为什么?”

下巴被纪采蓝抬起,易轸垂下眼回避,不敢直面她居高临下的、审视的眼神。

“喜、欢…你…”

三个字和蚊子嗡嗡似的含糊,脸颊迅速涨红,易轸说完便一把栽倒在她腿上装鸵鸟。

纪采蓝一声哼笑钻入他耳中,发顶被轻柔地拍着,自头颅穿过肉体,一下下震入心头。

现实也给了易轸猛力的一锤。

纪采蓝抚着他因奔跑剧烈起伏的胸膛,往他头上泼了盆冷水。

原来他有幸和她回家只是因为纪辛珉在家整理家族相册时,正巧翻到了女儿们的毕业照,想起几年前高中毕业到家里做客的男孩,这才向纪采蓝提了一嘴。

她端坐在老板椅上,仰着头叹了口气说:“小轸,带你回家没有别的意思,知道吗?”

他知道的…他早就知道的…可是…心里总忍不住腾起一丝丝期盼,日日积累,只需她施舍半分准许的可能,便能燃成燎原大火。

易轸反握胸前的双手屈膝跪下,像往常一样,将脸颊放入她微凉的手心。

“嗯…知道的…”

声音很闷,裹着一层酸涩的认命。

周五傍晚的车流总是滞凝,回到纪家已逾饭点。

刘姨见纪采蓝后头跟着一个男孩愕然道:“采蓝带客人回来啦?”

纪采蓝跟易轸介绍:“这位是照顾我们的刘姨。”

他毕恭毕敬地和人问好。

越往餐厅走,低低的啜泣声和食物的香气一同缠上感官。

纪家饭桌上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这套,主位上的纪辛珉温声安慰着捂脸的女人:“若华,咱们别哭了好不好?先吃饭…”

“你说…他怎么就、就这么走了…阿珉…见毓也才二十八啊…”

卓若华哭得通红满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连崇那个畜生…!”

“就是就是…幸好那畜生也死了!”,纪辛珉忙给她夹了几道菜。

句子里的“也”字狠狠戳到了卓若华的伤口,刚眼眶才刚泄洪又立即蓄满。

纪辛珉朝她女儿卓伊投以求助的目光,卓伊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余光扫到易轸,她一拍脑袋:“哎呀瞧我这记性,居然忘了小蓝莓要带朋友回来!若华你瞧瞧这孩子俊不俊!”

没抵过对新事物的好奇,卓若华抬头,一对璧人似的男女施施入座,不免思及早逝的优秀外甥,不禁悲上加悲:“俊啊…要是早点介绍我们见毓给采蓝认识…是不是像这般…”

易轸就着纪采蓝的说明和女人哭泣中的只字片语拼了解了经过。

很简单的家族内斗,两败俱伤,哦不,俱死,据说事发场面十分血腥。

最后巨额的遗产落到了这对母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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