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即离,颜黛整个人却像被毛毛虫爬过,恶心感遍布全身。
特别是额头,跟火舌子燎过了似的。
她生气地冲傅闻州大吼,拼命擦拭额头:“傅闻州你是不是有病!你不准再亲我!”
傅闻州轻笑,没理会,坐进副驾驶,心情总算勉强好了点。
“坐好了,我现在带你去赌场。”
车子在郊外蜿蜒开了一个多小时,越开越偏僻,越开天色越黑。
颜黛和谈溪云保持着位置共享,一路偷偷观察周围环境。
宫野说得没错,从靠近赌场十五分钟车程的距离开始,每隔三百米就有一个人躲在路边站岗放哨。
看到傅闻州的车牌,盯梢的人会用电筒对下一个人释放信号。
大概意思就是告诉后面的人车辆安全,可以放行。
颜黛假装和傅闻州闲聊,实则在试探口风:“你们这个赌场,是非法的吧?这么多人盯梢,是怕被人点了,举报吗?”
傅闻州打着反向盘,漫不经心地答:“都说了不是我的赌场,我只是默许他们用我的名义罩场子。”
“我既不参与经营,也不拿一分钱。”
颜黛当然相信傅闻州说的是真话,从谈时安的事情就足以看出这个人让事有多谨慎,城府有多深。
他是不会让自已的手直接沾上这些脏东西的。
傅闻州不缺钱,并不需要利用这间赌场来盈利,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这间赌场的存在,是为了让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陷入赌瘾,或者欠他钱,又或者被他抓住把柄。
总之得为他所用。
这样拿捏权势们的手段,或许谈溪云也有,否则谈溪云的人脉势力不可能斗得过傅闻州,早就该落于下风了。
但颜黛相信,谈溪云的手段一定比傅闻州更上得台面。
车子停在山脚下的时侯,四周一片漆黑,还有不知名的动物在叫。
场面莫名恐怖。
“这附近,不会还有坟吧?”颜黛紧紧揪着安全带,不敢下车。
傅闻州知道她总是爱脑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叫了人下来接应。
“早说让你别来了,你非要来,害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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