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摘诟病的境地。
毕竟,这丫头是真的有能力,有实力,倘若因为私德原因招致非议,就太不划算了。
想把一盆清水染黑,只需要一滴墨水。
为此,钱海峰也曾旁敲侧击试探过邵温白。
后者笑着回他:“谢谢钱教授真心为雨眠考虑,您的话我听进去了。只是目前有些安排还没正式落定,我不能说,但有一点请您相信——我对雨眠的心和您一样,绝对不会让她难做。”
钱海峰松了口气。
他想,这猪怎么还越看越顺眼了?白菜给他拱了,似乎
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厉潮涌损他:“完了,你被猪灌迷魂药了。”
“你懂什么?我都打听过了,当初他俩在一起那会儿,为了不让雨眠陷入师生恋的舆论旋涡,邵温白主动放弃任教,要不是校方挽留,他甚至都想跳槽。你说,换成你,能做到这一步吗?”
厉潮涌嘀咕:“我可不搞师生恋。”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一天天流逝。
太阳东升西落,大海依旧湛蓝,人也各司其职、各行其是。
一个普通的清晨,科考队邮箱突然收到了一封上级部门下发的邮件通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