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槿扬唇,看着蓝天和白云,远处是辽阔无际的海洋——
这是她的新生。
一切都那么美好。
“既然你不打算接受他,为什么要给他这种错觉?”边月说着,耸耸肩,“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桑槿笑容不变:“我能感受到他的愧疚,也理解他当时那种情形下的懦弱。你不在的日子,有他陪着,我觉得挺好,至少不会每天待在房间,一个劲儿发呆看天花板。”
更重要的是——
桑槿:“原谅他,也是与自己和解。我需要新生,而他需要宽恕,所以我给他赎罪的机会,帮他从愧疚中挣脱。”
边月挑眉:“你就不怕,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桑槿却说:“忘不了好啊,人最宝贵的不就是回忆吗?”
边月第一次在单纯的妹妹身上,看到了“腹黑”这个词。
“姐,你怎么这么看我?是不是觉得我过分了?”
“不会。”边月大手一挥,“我的妹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桑槿笑着靠到她肩上。
边月垂眸,眼神纵容。
邵浔之站在两姐妹身后,越看越酸,心头就像打翻了醋罐子。
她还没让我这么靠过,也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我
“咳!”邵浔之第n次轻咳。
嗓子都快咳冒烟儿了,那姐俩就是不分开,当他空气一样。
桑槿小声开口:“姐,怎么感觉姐夫有点小气?”
边月哦了声:“他就那死出,不用管。”
“那不行,”桑槿站直,“我怕他用眼神把我刀成肉片,所以,还是把你还给他吧。”
说完,转身离开甲板,进去船舱里。
邵浔之趁机上前,站到边月身旁:“月月,我”
“你感冒啊?”
“?没。”
“那你咳咳咳做什么?”
“好、好像有点,我突然想起昨晚房间窗户没关,可能是吹了凉风。”
边月嘴角一抽:“装,继续装。”
“嘿嘿你们姐妹俩什么话说不完?这都几十分钟了!”
“我们女人说话,你管这么多干嘛?”
邵浔之:“我不管,但我想你了~从上船到现在,你目光一直在桑槿身上,那我也会吃醋啊!”
他把“吃醋”两个字说得理直气壮。
倒把边月整不会了。
“那你想怎样?”
男人嘴角上扬,下一秒,头一歪,靠在边月肩膀上。
“嗯,还怪好靠的,难怪桑槿赖着不走”
“说好了,我靠过以后,就不许别的男人靠了哟。”
边月:“”幼稚鬼!
奥利弗被苏雨眠这么一说,整个人都哽住。
“怎、怎么不会?她还把她最珍贵的胸针留给我了!”
苏雨眠:“她恢复的这些日子,你忙前忙后,胸针是她唯一能拿出来表达感谢的东西。”
“不是这样的不是”
奥利弗喃喃。
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是真的!她不喜欢你,只是感激罢了。
苏雨眠:“行了,别哭了,你马已经两天没喂了,打算给人家饿死吗?”
奥利弗的泪水仿佛凝固般挂在眼睑上,过了几秒钟,他站起来,转身往回走。
“我去喂马”
走出一段距离后,他突然回头,再次看向远处天际线。
阿槿,我会记住你,一辈子。
请你,一定要幸福。
加倍幸福。b
“好、好像有点,我突然想起昨晚房间窗户没关,可能是吹了凉风。”
边月嘴角一抽:“装,继续装。”
“嘿嘿你们姐妹俩什么话说不完?这都几十分钟了!”
“我们女人说话,你管这么多干嘛?”
邵浔之:“我不管,但我想你了~从上船到现在,你目光一直在桑槿身上,那我也会吃醋啊!”
他把“吃醋”两个字说得理直气壮。
倒把边月整不会了。
“那你想怎样?”
男人嘴角上扬,下一秒,头一歪,靠在边月肩膀上。
“嗯,还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