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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被小六岁的弟弟压在床上脱光衣服吸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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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别碰我!

她把茶杯里的水洒向丁鸣,水温滚烫,那本来是给她准备喝的,这会全洒过去。男人手臂被烫红,目光刹时沉了几分。

看来,你是想我给你脱。

往滚烫油锅里添水是什么后果?油会四溅而起。

犯罪分子可不会给你好脾气好脸色,他们会以最大恶意伤害你。

伏小诗刚才脑子不灵光,但泼出去一瞬就后悔了。

丁鸣脸色看起比原先更加恐怖,手中力道加大,抓着她的腿往床沿一拖,另一手掀开被子,抬腿跨坐上来,把伏小诗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丁鸣我我不报警,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好不好。”

她喘不过气,身上男人体格尤其之重,骨头好似铁块般,压上来后,指尖已抵上了她的胸前。

“报警?”

“你还活在,和平年代么。”

他嗤笑,指尖缓慢从伏小诗脸庞扫过,伏小诗每一根神经都随着丁鸣的动作绷紧,明明只是手指,却好似一把利刃。

“我管这叫,空气刀。”

丁鸣说着,吻向了指尖,食指触碰嘴唇,一种像对待爱人般亲昵的姿态。

随后,指尖隔着空气轻缓一挥,在伏小诗来不及反应时,耳旁约有叁厘米宽的黑发,瞬间断成了两节。

对他来讲,这种异能,最合适不过。

无色无味,隐匿在空气里。只要他想,只要在他视线之内,想杀谁,轻而易举。

伏小诗张着嘴,这才知道,隔壁房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恐怕从他得到这个能力的第一天,丁妈就被拿来试手了。

以尸体的损害程度,丁鸣很尽兴。

“你真残忍,你真的很”

她泪控制不住汹涌而出,丁鸣眸色低沉,指尖停留之处,衣服一点点被划开,女人白皙的皮肤裸露在视线中,体温温热,腹部轻微起伏着。

“气管割开后,她连声音都发不出。血流地到处都是味道就好像”

“冰箱里的过期蛋糕?”

“原因?没什么原因。”

“不是说了么,太吵了,你的狗也很吵。”

“你也让我感觉挺吵的。”

男人一字一句,每句话音调都沉在某一条线上,好像临终前的祷告,充满死亡味道。

伏小诗吓得连呼吸都不敢,腹部上的指尖轻缓按压,貌似在寻找哪是肝肺大肠。在临死之前,伏小诗脑子里竟然可笑地蹦出了令她特别后悔的一个想法。

早知道就让妞妞当个哑巴狗,何必在那个暑假加强训练,后来叫得最起劲,看吧,死了。

“不过,身材真的很不错。”

“?”

伏小诗看过去,丁鸣目光,幽幽盯向了伏小诗,四目交汇,她惊恐不安,听他逗弄戏谑道。

“你浴室柜右上角闲置不用的插座槽里,有摄像头。”

“每次洗澡我都看。”

前年左右按上的,他那时候十五岁,疫情隔离期。家里水管坏了,借了几天浴室。

那时候的丁鸣,真的很乖巧。还会帮她扔垃圾和洗水池里的碗筷。

伏小诗从来没发现过,以为丁鸣还很小,脸上满满纯真,毫无任何邪念,背地里,却是个十足的恶着,拥有极强的反社会人格。

他说,她每次洗澡,他都会看。

裸露的躯体,腰跨腹部,伏小诗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曾暴露在丁鸣的目光之中。他会脱光了衣服,手抚摸身下。一遍遍蹭,逐渐用力。

“每晚都精疲力尽,第二天上网课都没精力。”

他口吻逐渐暧昧,居高临下,有些抱怨意味,话语间固有的语调,好似还没长大。

他说他两年前亲自搞坏了家里水管,兴奋感如同杀人一般。

伏小诗从没想过自己身边会有这么大个隐患,少年初长成,丁鸣丝毫不是她认知中的好孩子。现在以强势姿势骑在她身上,拿捏着她的生死,只要惹他不高兴,伏小诗脑袋瓜瞬间搬家。

她毫无反抗,被压制,被掠夺。

“从哪儿下手呢,你说?”

丁鸣问她,伏小诗现在整个脑子都沉浸在死亡的恐惧中,眼神逐渐变木了,张着嘴。

“别太疼了”

这是她最后的祈求,但其实也不指望丁鸣下手能轻点。

“呵。”

他抬起手,挑开了胸衣,没了束缚,两团软乳暴露在他目光下,看起糯糯的。这会像两个荷包蛋一般摊开,奶尖儿挺拔,乳晕不大,一小圈儿。

伏小诗23岁了,临死前还要被一个小她六岁的男孩这么搞,她委屈又憋愤,眼一闭,像一摊死鱼。就感觉胸前一温,疼痛感下一秒顺着脑神经传遍全身。

丁鸣划了一道,是划不是刺,也不是捅。跟她回来时无意被“玻璃碎片”划伤的脸颊无异,

而在不知不觉间,脸颊那道伤早已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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