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节(4 / 5)
插入了他的胸膛。他感觉心脏一阵紧缩,像是被利爪握住了,死亡的寒冷如藤蔓般沿着他的血管攀爬,冻结了他的血液和大脑,视野也变得一片模糊。
恍惚间,他的身体轻飘飘的,似乎在飞翔,耳畔响起大卫·洛克菲勒满腔遗憾的轻言细语。
“就连尼布甲尼撒都无法违抗命运,你更无法逃避,路西法,你的命运已开始倒数计时。”
诸神的黄昏(126)
看到“太阳花旗帜”的天选者和太极龙天选者汇集在一起,重新夺回了丢失的西南角阵线,胡卢西不解的问道:“我们真要后撤?第五神将已经冲破了太极龙的中央防线,胜利在即,我们怎么能后撤?”
阿卡尔·恰武什奥卢眺望着电磁炮阵的中间位置,在那一片天空,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和一男一女两个手持长刀的霓虹人缠斗在一起,“你没有看见中线的攻击也停滞了下来吗?太极龙的援兵不止是‘太阳花旗帜’,还有其他组织。”他回过头来冷笑着说,“我们的定位是狗,不是狼。狗的任务是驱赶猎物,可不是上去和猎物决战。”
胡卢西的脸色变得不那么自然,“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亲爱的胡卢西。”阿卡尔·恰武什奥卢摇头说,“如果是你父亲在这里,就会明白。不是我们想要当一条狗,而是星门认为我们就是一条狗。不管说的多冠冕堂皇,我们实际上就是在扮演狗的角色。既然作为狗,那就该明白狗的价值体现在哪里。只有猎物越强的时候,我们越有价值,而当猎物不存在时,狗也就不重要了。所以华夏有句话叫做‘狡兔死,走狗烹’。想要活得滋润点,我们得虔诚的祝福星门和太极龙斗得更厉害,而不是哪一方稳赢哪一方,甚至只剩下星门一家独大。”
胡卢西迟疑了好一会,低声说:“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我们后撤了,该如何解释?”
阿卡尔·恰武什奥卢笑,“还是太年轻了啊!就算太阳花旗帜倾巢而出,也不可能赢得过星门和我们的联盟。退一万步说,假设星门输了,我们更应该保存实力。至于如何解释……”他拍了拍胡卢西的肩膀,“当狗那就态度端正点。现在就告诉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言辞恳切的说我们实力不济,敌人的反击我们坚持不住,请求支援。”
胡卢西欲言又止,“这样……这样……被第一神将知道了……”
阿卡尔·恰武什奥卢露出神秘的笑容,“当狗就当狗,就不要想着当狼。即便是主人,也会宠爱软萌可爱会撒娇的狗,而不是凶猛独立的狼……”
……
约翰·克里斯·摩根也看到了电磁炮阵的情况,除了西南角被让了出来,中线也乱成了一锅粥,联盟天选者和太极龙的天选者已深度纠缠在一起,如一团乱麻。但随着一股穿着“黑死病制服”的天选者不断的加入,而联盟天选者由于后方侧翼受到了冲击,一时间人手得不到补充,阵线已经被太极龙所稳住。
在电磁炮阵中线的天空,不知道是失去了神将之位让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失去了绝对的统治力,还是与他战斗的两个天选者过于强悍,曾经的第五神将竟占不到上风。
约翰·克里斯·摩根凝眸细看,只见一个穿着红色和服手持长刀的女人攻势如电,每一下都劈在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的银色长枪上。那个女人盘着发髻,长相柔和中带着艳丽。她踩着木屐,轻盈的向前跃动,开叉的裙摆下露出了修长白皙的长腿,束着腰封的腰肢如一张绷紧的弓,既有张力又充满柔韧之感。手中的长刀像是随风而动的柳条,长袖挥舞如血浪,腰间佩饰好似风铃般摇晃,裙袂飘飘,仿佛下一秒便似要乘风而去。
更叫人不由自主惊叹的是,她和另外一个黑衣女人是双胞胎。另一个黑衣女子扎着马尾,在红色穹顶般的太极龙防御阵地上跳跃,手中的飞镖拉着电弧以各种诡异的角度射向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他细细观察了下黑衣女子的脸,眉梢眼角有种男生的英武之气,表情冰冷,反倒更有种平常女人没有的韵味。在仔细欣赏那身段,旋转、扭腰,抬腿,翻袖、旋转之间行云流水,轻灵与神韵具达,在红色穹顶上飞身纵横,如同在祭台上跳一段祭祀之舞。即便不看那韵味十足的脸庞,也美得叫人无法呼吸。
尤其是当红衣女子的招式被破,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找到反击机会时,黑衣女子便心有灵犀般的飞跃上前,与红衣女子无缝衔接般交换位置,用长刀逼迫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再次陷入防守态势。
约翰·克里斯·摩根无法形容那一秒的享受,仿佛那两个人在跳一段臻至化境的双人舞蹈,她们每一个动作都是画,是诗,是一种升华,让人心情愉悦,甚至希望与之交手的是自己。
“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双胞胎?”约翰·克里斯·摩根心中感慨,可越看越觉得不对,“好像那个黑衣服的是……男人?”
“摩根大人!敌人的支援正在赶来,预计五到十分钟之内就能到达。”
副官急迫的声音在耳边炸响,约翰·克里斯·摩根蹙了蹙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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