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2 / 3)
,姜姚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泄露出来紧张情绪。
然后,湿润的柔软的东西,就贴上了雨乡的脸颊,是姜姚的嘴唇。
浅浅一吻,在他如玉面容上,染了一抹口脂红。
像是洁白无瑕的纸,被什么东西扰乱,弄脏。
作者有话说:
琼林宴,饮霞觴。引自关汉卿《陈母教子》感谢在20210927 16:46:1120210928 16:44: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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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五)
姜姚雨乡;
雨乡握着姜姚腰的手,更紧一些,那道惑人的香气,更浓一些。
姜姚也是要面子,也会害羞的,她虽然继承了长公主骄奢淫逸的名头,却半点骄奢淫逸的事也没干。
撑死不过拉了拉人的小手,还是她的大宫女的柔荑,更别提亲吻一个男人这档子事了。
她脸颊红如苹果,挣扎开了雨乡的手,分明羞涩,还要装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来去挑逗这个状元郎。怎么样,我亲的好不好?
只这一个举动,就让她露了馅儿,哪里有人把亲个脸当做亲的,雨乡哑然失笑。还行。
滚出去。姜姚也知自己本不擅长这些,看那状元郎似笑非笑的神情就知道,没能沾人家便宜,反而送上了初吻,不禁恼羞成怒的要赶人走。
雨乡无奈,还是摸了摸鼻尖,退了出去。
当初要来的时候,多少人劝阻雨乡说这是长公主的鸿门宴,不是要卸掉他的官职就是要寻个由头骂几句。
可如今走这一遭儿,好像什么坏事也没发生,还平白沾了人小姑娘的便宜。
他是君子,定然要负责。
可是不知道高高在上的贵人,到底给不给他负责的机会。
雨乡生于将门,到底没有子承父业,反而走了文官这条路,实在是因为落胎的迟了些,生的时候带了病根。面上不显,到了夜里就总是咳嗽不停,脸色愈加苍白。
今日回去后,家里长辈特意让服侍的小厮烘了一盆炭点在房屋里,怕他被那长公主气着了,再受风寒,身体扛不住。
第二日
昨日梦里的软丈红尘,女子沙哑暧昧的声音好像还回荡在耳边,他竟然梦遗。
长公主,姜姚。
雨乡用手揉着太阳穴,感觉有根筋在懵懵的跳,怎么也止不住。
倘若昨日是意外,是那不矜持的长公主刻意引诱和勾引,那如今睡梦中还在欺负她的自己,又算什么。
朝堂之上,长公主摄政,蒙着金色面纱来上朝,姜姚向来说的少,可只要有哪里不合她心意,只需要轻飘飘的一眼,那些阿谀奉承的朝臣自然就知晓怎么做。
自从这状元郎入了朝堂,可是变了样。总算有个愣头青,感什么也不怕的同姜姚对着干。
其实也不算对着干,甚至他讲的某些条例,姜姚听着也顺耳。
只是,她本意明明是祸乱朝堂,怎能让这纷乱的时局,变得逐渐清晰?
臣以为,西南水患应当派遣赋闲在家的李清大人前往治理,他素来精于治水,是先帝曾经提拔过的好官。李大人两袖清风,为官三年尚还家徒四壁,如今更是白身雨乡刚说一半,便被长公主出声打断了。
姜姚极少在朝堂上讲话,分明能让她的派系官员说话阻止的,可还是开了口。
挑衅般的语气,尾音带着小勾子。
哦,雨大人你刚刚在说李清是好官,莫非你在质疑,当年给他罢官的圣上?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语气分外欠揍,很是离谱,可想着那些永沉海底的族人,还是要找一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状元郎的茬。
雨乡不敢。他的瞳仁深黑,像是在分辨姜姚的语气。
李清前年回的家,只是因为惹怒长公主,又被告知幼弟,皇上亲自下的命撤了他的官职。
惹怒长公主,全然是她故意找的借口,真实原因是,姜姚排除异己。
分明知道她是蛇蝎心肠,可还是有些失望。
只是,本没有希望,如何来的失望呢。
只是我西南百姓流离失所,如今那里的官员贪墨严重怕是雨乡刚一开口,又被打断。
长公主像是生了怒,眼尾吊上去,娇媚的一张脸,戾气生的却如此重,音色婉转,吐出来的话语却很是恶毒。雨大人竟敢质疑我朝清白官员贪墨,你可有证据?
雨乡能说出那些人贪墨,自然是有了证据。他辛勤一月,劳心劳力,才将证据收集完整,却被莫名的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
他脸色铁青,默不作声。
微臣以为,雨大人此言甚是不妥。
微臣以为
诸如此类抨击雨乡的声音不绝,此起彼伏,朝堂之上尽是姜姚的人,雨乡是独木难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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