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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0)(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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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小了一些。

陆自声沉默地站在原地,似是不知道该把心神分给谁。

池矜献和江进毕竟是外人,现如今的情况又很不好,问发生了什么都没办法开口。

最后天越来越黑,听说了池矜献在哪儿之后,池绥和原斯白过来接他。

简单和陆自声交谈了几句,池绥便道:陆上将,那我和原原就先带我们家小安回家了,等你家小执醒了我再让他过来。

陆自声:嗯。劳烦矜献担心了。

池矜献以为他很快就能再见到陆执,并安慰他,陪伴他。

可从这以后,高三生涯里,池矜献便再也没有和陆执直面接触过。

他们的关系好像突然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池矜献努力追着陆执的脚步,而陆执从来不多给他一个眼神。

周六周日池矜献去医院看陆执,第一天陆自声告诉他对方没醒,陆执状态又差,还是先别看了。

等第二天他再过去的时候,陆执已经出院了,回了自己家。

易感期来临的时候就算不需要请一周的假,也得在家里待上个四五天。

确保易感期会真的过去,没有意外发生。

出了院以后,陆执依旧请假在家,没去学校。

池矜献放学了去找他,方守却把他挡在了门外,说:池少爷,我家少爷还在易感期,等他回学校你们再说话吧。他已经没事了。

池矜献就只好回去。

这几天里,不知道对于别人来说如何,反正对池矜献来说,就是煎熬。

他担心陆执,见不了面就发消息,打电话,可对方易感期到好像没手、没眼睛了似的,不回消息,更不会接电话。

周三,某节课下课,池矜献在走廊上碰到江进,顺嘴问了一句:江哥,你现在知道我哥和陆湾发生了什么吗?我联系不上我哥。

嗯?他没回你?待人应了后,江进沉默了片刻,蹙着眉说,他拔了陆执的玫瑰。

池矜献轻声:什么?随即反应过来,忙问,拔掉了多少?

闻言,江进的眉头当即蹙得更深:全部。

小执,回屋吧。火红玫瑰和别的玫瑰品种不一样,它多难养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方守站在玻璃花廊外,劝说道,这些玫瑰都死了你要是还想要,我去订一批幼苗回来。

陆执跪在玫瑰花园里,用手一株一株地去种,十根指节全是泥土,两个手背上也全是细小的伤痕都是死去的火红玫瑰上的花刺留下的。

可他犹如察觉不到,还是一点一点地忙活着。

但那些被重新种上的玫瑰花卉早已经枯萎了,有的还努力生养着,可一眼过去也知道过几天还是会死。

这么大一片玫瑰庄园,一千多株玫瑰,一株也没活下来。

小执

犹如听不见,陆执依旧埋头弄自己的。

忽而,玻璃花廊上被投下了一道明灭的光,陆执挖土的动作一顿,抬头去看。

这几天的天气不好,今天更甚,满天空的乌云。

在那些厚重的云层里,刺眼的光亮闪了一下,轰隆的闷雷声紧随其后。

没一会儿,豆大的雨点便重重地砸在了玻璃花廊上,把那层干净透明的玻璃弄脏了。

让人都要看不清院子外的景色。

可陆执却好像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

那天,他照例在往常就一直站着的地方等池矜献,等自己的玫瑰。

等来等去,小玫瑰也没有很快出现,倒是有一个非常奇怪的大人来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抱起他就走。

这时,小池矜献却恰好在朝他跑过来因为每天的场景都是那么相似,大人们有时候就会失去警惕。当时原斯白不在,离开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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