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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绛仍然勾勾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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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凑近她，被她勾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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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道润耳的声音滑过耳廓，又轻又缓，“吐在纸巾上……哈哈，我聪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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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望着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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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摇晃了一下，笑容也跟着停住，接着，分外认真地又问他：“嗯？我聪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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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道：“纸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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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愣了一下，四处找了一遍，晃着脑袋说：“没……没纸巾，是这酒，这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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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人就往后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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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身手迅速，一把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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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的胳膊还在他的脖子上搭着，突然抓住他的领子，看住他说：“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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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沉眸反问她：“你说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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