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2 / 3)
鬼迷心窍,他竟然觉得胡悠悠的脚都是那么好看,趾头瓷白,圆润中带着粉。
胡悠悠也不敢多耽误时间,立马把演出服换好,还将腰间松开的蝴蝶结重新系上。
他赤脚踩在地板上转身,应容呼吸都乱了,拉着胡悠悠的手,往自己怀里一送。
抬起胡悠悠的下巴,应容低头轻轻啄胡悠悠的嘴唇、脸颊、眼睛。
胡悠悠心跳得极快,乌黑的眼睫颤动,坐在应容身上,脚尖轻轻刮着应容小腿。
天旋地转,被压住,身下是床,上面压着应容。
你别这么看我。胡悠悠软声软气说。
帮我解开。应容撩上衣,练得极好的腹肌露了些,他裤子是运动裤,松紧腰带的,前面随性系了个结,起装饰作用。
但就想让胡悠悠帮他解开。
胡悠悠扯住运动裤的绳结,眼睫乱颤,手抖得根本停不下来,费了好久才扯开。
好了。胡悠悠别过眼。
应容俯下身慢慢逼近,眼底翻涌着浓烈的炽色,胡悠悠被看得有点怕,下意识往后退,应容拉住他的脚腕往前一拖。
胡悠悠一下就被拉了回去,还离应容更近了,他的脚掌抵在应容身上。
跑什么,我有那么可怕?他笑着说,眼神却流露过一丝危险。
可怕
胡悠悠腿都开始软了,被握着的脚腕像是过了电。
他腰间的蝴蝶结被慢慢松开,布条扔在他的脸上,经过一晚上的演出,沾染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胡悠悠:扔我脸上干嘛?
他刚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被翻了个面,眼睛一黑,胡悠悠有点慌了,眼皮上的触感是丝绸的面料,虽然舒适,但并不能抵消他的惊吓。
应容的手在他脑后鼓捣着,看着可爱的蝴蝶结,应容喉咙抑着轻笑。
有点无措的胡悠悠深深吸了几口气放松紧张的心情,知道应容不会伤害他,他也没有特别恐惧,只是面对如此的黑暗还是第一次。
想着想着,耳尖突然被吹了口气,灼烫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耳廓。
酥酥麻麻的。
耳根没几秒就不受撩拨地红透。
他听见应容在他耳边用极缓慢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
听说这样会更爽,我们,试试。
翌日清晨, 天都还没完全亮,胡悠悠迷迷糊糊被窗外的鸟鸣叫醒。
纤细的眼睫如蝶翼轻颤,发现自己被紧紧搂在应容怀里, 微微一动。
浑身像散了架,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偷偷摸摸从男人温热的胸膛里钻出来,动静不大,应容只是拧着眉,并未被吵醒。
床头灯一夜未熄, 灯芯炽热,仿佛也带上灼灼的温度。
昏黄的灯光衬得应容深隽的五官深刻又分明。
胡悠悠扶着自己的腰叹了口气,简直比训练一整天都累。
抬手时, 两只手腕上的红痕被瓷白的皮肤衬得极为明显,他愣了一秒,脸色涨红。
捆绑他干嘛,他又不是不听话。
身后的尾巴轻轻晃动, 簌簌的白毛掉在被面上,像覆上一层洁白的雪。
昨晚,尾巴差点都被应容薅禿了。
出了一会儿神, 他掀开被子, 以极小的动静抬起应容搭在他身上的手臂, 脚踩到地面,触到一层柔软。
再一瞥, 是被撕成碎片的黑色纱布。
真是应了网上的那句话试试就逝世啊。
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拳头,胡悠悠对着空气龇牙咧嘴,挥动拳头凭空往应容的脸上砸,虽然没有真的砸在人身上,好歹也出了点气。
还好周末能休息, 为了能清醒点,胡悠悠拿着浴巾去洗澡,上衣早被撕了,此刻他裸着上身进浴室,一进门就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上被按压、亲吻出来的暧昧痕迹。
拳头捏得更紧了!
快速洗了个澡,腰间只围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巾,刷完牙洗完脸,发梢上的水雾凝结成小水珠顺着身体滑落,洇湿纯白的浴巾,很快消失不见。
刚打开门,就看见昨晚说话、行为都十分恶劣的人倚在门口。
腰以下都是腿。
应容朝着他的方面掠了一眼,可能是才起床的原因,说话声带着点鼻音,听上去懒倦磁沉: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胡悠悠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不知道,就是醒了,才洗完澡。
他浑身上下带着潮,雪白的脚背上还沾着新鲜的水珠。
应容的目光从胡悠悠的脚上收回,然后伸出双手:要抱。
胡悠悠怔愣。
这是在朝他撒娇?
见他没反应,应容又再次重复:抱我,刚起来发现你不见了,我都睡不踏实。
明明是有点带有命令的霸道语气,胡悠悠却还是听出男人语气中的撒娇。
我才不抱你,让你昨晚欺负我!胡悠悠瞪了他一眼,蹬蹬蹬跑回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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